一进病房,席尔斯就从轮椅上站起,长手一勾,圈住向千晴的脖子便将她吻得天昏地暗……
不,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啃她、咬她、折磨她。
该死的!这个女人竟然以为他急着娶她是因为他担心她违约逃跑?她的脑袋瓜子究竟装什么?杂草吗?
席尔斯越想越气,偏偏现在的他不能把她压在床上好好处罚,只能狠狠的吻她咬她,以消他体内的熊熊怒火。
“你在生气吗?”她怯生生地问。
“你看不出来吗?感受不到吗?对,我就是在生气。”
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因为腿软。“为什么?我要婚礼延期是为你好啊。”
“你嫁我就只为了那份合约吗?该死的合约!”
“等等……唔……席尔斯……”向千晴怕他的伤口再次流血,担心得要命,根本动都不敢动,只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