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房外,已经痊愈的席-和夏可夫并排坐在椅子上等候。
远远地,宫震-在窗户角落怞烟,一根接着一根。好多年不碰烟了,但这一刻,他却必须藉这种东西来镇定自己的神经。
七个多月来,他疯狂地找征信社、登寻人启示,他在她曾住过的、可能出现的地区徘徊寻找,却始终找不到她的音讯。在他眼中,小小的台湾岛屿变成无限大。
下了班,他开着车,在街头漫无目的地寻找,总在一个相似背影出现时,希望泉涌而上,却在认清对方不是她时,被失望淹没。这些日子,他尝尽了可夫口中的爱情苦,他为思念心伤、为情爱痛心,他分辨出了失去席欢和失去艾眉的不同。
当年艾眉走了,回到家面对一室孤寂,他不习惯、不舒服,他四处往人潮处钻探,让人声、噪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