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惊惶之色一现即消。
他正色道:“荣先生信任我。”
“是啊,荣与将不信任你,又怎么会找你看着我?”我点头。
我把手平放在大腿上,老老实实低头坐着。
“周恒……”我说:“我不舒服。”
仿佛听到警报般,周恒立即靠了过来:“哪里不舒服?”
看他紧张的样子,我怀疑荣与将与他定了契约——假如我病死要拿他陪葬。
“我的手好冰,快麻木了。”
“手?”
不错,我的手苍白无色,象我的脸一样。
周恒探过去,握住我的手,测它的温度。
刹那间,我反手一握,把他的手按在我两腿之间。
温热,隔着一层衣料,覆在我最敏感的器官上。
“别动!”我低喝一句,幽幽笑了一笑:“你一动我就高声叫非礼。”
保镖们正在另一张桌上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