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踩进自己温暖的小窝,单纯紧编的情绪才获得救赎,一直步步高升的心脏终于缓缓降下至正常位置,令她安心地叹了口气。
卜焱堽径自坐上她的床缘;这里他来过很多次了,熟悉得跟自个儿家里一样。
或许是放松的原因,她也因而忘了他之前才发过脾气,柔声问道: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什么都不要。经过短时间的缓冲,他的怒火已经稍稍平歇,剩下的唯有疲惫,对她的感情全然不确定的疲累。我只要妳给我一个解释。
她足尖一顿,文风不动地站在原点。
他忿忿地吼道:说啊!妳说要给我理由的!他从来不晓得自己的耐心这么差,可是这女人就是有本事把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劣根性挖出来!
单纯惊跳了下,面对他漫天的怒气,她霍然觉得之前在工作上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