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墨,你真的无所谓吗?」白睦琳娇羞地理了理他微绉的领口。
眨了眨眼,熊初墨好不容易回神了,分不清是因为她的声音还是她不曾有过的亲昵举动?「什、什么?」
天哪!他都忍不住要结巴了!
「风筝啊!」努努嘴,她开始编些莫须有的故事。「如果有一天,出现一个能让我心动、也心动于我的男人……嗯,如果有一天,他向我求婚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带着我那只风筝……」
「别再说了!」他心痛如绞,憎恨自己又让她牵着鼻子戏耍了一回,再也听不进任何伤人的字眼。
白睦琳无辜地瞅着他。「初墨。」
「我把它还给你……什么都还给你,这样总可以了吧?!」他心力交瘁,无力再承受更多,当真只有投降的分。
她非得这样伤害他吗?!他根本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