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不用安慰我了……」
「不是安慰,而是事实。」詹宜学微笑,笑容终于不再凄苦,而是拨云见日后的晴朗。
「你救了我,我不可能让你继续深陷地狱。我说的全是事实。那天晚上,我的确曾想疯狂地侵犯你,只因我好不甘心!你因冲撞墙壁而昏迷后,我把你的衣服全部月兑掉,但,看着你昏迷的脸,我的手却一直发抖、一直发抖,根本不敢抱住你——他眼眶泛红地继续道:「我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想起我们一起度过的大学生涯;想起迎新舞会中,你答应我的邀舞时,那张纯净而羞涩的笑脸:想起相识这几年来的点点滴滴:想起我当兵时,你千里迢迢地到金门去看我;想起不管我遇到什么挫折,你总是会微笑地为我打气……」
他的拳头握紧,难堪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