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两记狠拳加上几十次的猛力摇晃,才跟老嬉皮把旧给叙完。
可是老嬉皮却死都不透露半点口风,摆明了他是巩维枢那边的人,而他们当初在纽约的交情仿佛都是屁!可恶……
「你究竟有没有跟维枢说我那时的情况?」
「哪方面的情况?你情况都还不错啊!」关比诚佯装听不懂。
「就是……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些。」这教她怎么启齿?
「哪些?」
「我哭的时候说的那些。」
「小姐,你一天到晚都在哭耶!」回想起在纽约的那五年,每一次她来找自己总是泪眼汪汪的,话说不到五分钟就开始溃堤。
「那……你有跟他说过我哭的事吗?」
关比诚假装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後撂下一句,「我忘了!」
「老嬉皮!」想气死她啊!
「哎哟……你们小两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