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因伤心哭泣,一半因藉酒浇愁,笑眉醒来时已近午时,头疼舌燥,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著,发出难过的声吟。
翻身时,颊边压到某物,她迷糊地睁开眼睛,瞧见昨晚教自己又踩又踏、不知踢向何处的珠花竟放在枕边,乾乾净净的,只是上头的珠蕊装饰有些歪斜,无法修复为原来模样。
怔怔地,她将它握在手中,整个人陷入沉思,已理不清心绪。
「你醒啦。唉,昨儿个看你猛灌酒,就该阻止你,怎麽,尝到苦头了?瞧你以後还敢不敢?」苦大娘打著一盆水跨进房中,拧净帕子来到床边,为笑眉抹脸,接著,又端来一杯水凑在她嘴边,笑眉如获甘霖,咕噜咕噜喝得涓滴不剩。
「苦大娘,谢谢……」她下了床,头仍晕,眉心不由得轻拧。
「来,吃些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