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年前
雨持续的下,无丝毫停歇的趋势,将两边陡峭的山壁刷洗得泛光。
它伸出大舌缓缓地恬著那男女圭女圭的脸蛋,一下下,以兽类友善温存的力道,将那通红脸庞上的珠泪和雨水全部拭去。
哭声细细小小,断断续续,最後安静了下来,男娃儿始终没睁开双眼,小头颅微垂著、唇轻轻张开,没再发出任何声响……
它倏地拾起巨首,金褐大眼沉静地望住他,端详片刻,它伸出一只前足扳转男女圭女圭的头,一条殷红的血河潺流而出,雨水淋漓,和著鲜血飞溅。
那名少妇以身护他,终究枉然。
伤口在女圭女圭的後脑勺,似是强力撞击而致,生命如流星殒没。
它昂首环视,入目除了死尸,还是死尸;耳中除了雨声,仍是雨声。
当景物单调,声音单调,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