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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的甜心 第四章

语瑄一丝不挂的伫立在房里幽暗的角落,她找不到任何可以遮掩自己的衣物,一颗心忐忑不安,她无助地望着外面昏暗的花园。

门把旋动了,那声音在静宵中听来分外令人心惊,她没有转过身,心底流转着苦涩及不知所措的害羞。

宇森在看见落地窗前那身影曼妙的小女人时,深幽的眸中泛起惊艳的光芒,她的身材纤细柔美,款款动人的柔软长发垂落在线条完美的婰上,在昏黄的灯光下,她就像个惑人的夜之精灵。

他不自主的游移,缓缓地接近她,情不自禁地从她背后环抱住她。

语瑄惊惶拒绝,脸红到耳根。“请你……放开我。”

“不喜欢我抱你吗?”宇森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在她的耳畔震动。

“我不再是以前的莫语瑄了。”语瑄纤细的手指,仓皇地扳开她腰肢上的大手。

“哦,现在的莫语瑄有什么不同?”宇森嘲弄地问,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我不再傻气地单恋着你,而且我……不纯洁了,现在的我属于巫冷峰,我们两情相悦,请你放我走。”语瑄在说这些话时眼神闪烁着不安。

宇森陰郁地握住她的双肩,令她转过身来面对他。“听清楚了,莫语瑄你属于我。”他极森沉且笃定的语气酷似恶魔的夜啸声。

“不,请你让我走,否则巫冷峰会来要人的。”语瑄急急躲避他的目光,心底风起云涌。

“我等着。”宇森丝毫不为所动,且宣示般的立刻占有她的唇,她惊悸得全身僵直。

“今晚我要你成为我的新娘。”他在她的唇瓣上狂妄地低喃。

“不,你不要我的,不是吗?”

“我那么说过吗?那我现在清楚的告诉你——我要。”

他的大手顺着她动人的曲线抚触她细雪般的肌肤,她战栗地急欲挣月兑,但他再次捕捉住她的唇,给她十足火辣的严惩。

她错愕得睁着大眼睛,的泪滚落脸庞滑进两人的唇里。

他尝到她心碎的味道,但这并不足以终止他对她的惩罚,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她,火热的吻就像要深植入她的灵魂,教她完全顺服。

“森……哥哥!”她喘息地推拒。

“叫我宇森。”他命令,大手玩弄着她胸前柔女敕的蓓蕾。

“请你停止——”她胀红了脸,拚命地抗拒。

“你属于我。”他再次重申,且轻而易举地将她制伏,惩戒之火蔓延至她的耳际,他不怀好意的掌摩,汲取她羞赧的温度,再一路滑至她纤白诱人的颈项。

“放我回去……”她颤抖地请求。

“回去哪里?”他挑动的唇流连在她的颈窝。

“RING。”

“休想!”他严酷的气息,鞭挞着她柔细的肌肤,透进她的心灵深处。

“我已不是以前的莫语瑄,你不清楚吗?”她发颤的细语如泣如诉。

“清楚什么,你是我的人却让我戴绿帽,是吗?”他终于放开她,且发怒地将她甩到床上。

“你一再的提醒无非是要告诉我,你是巫冷峰的情妇,我清楚得很,但很抱歉不能如你所愿,你必须嫁给我。”他眼中的怒火直接灼烫了她的心。

“你真要娶我?”语瑄惊慌失措地问。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宇森冰冷不带情感的话语像无情的雨,狠狠地敲击在她的心嵌上。

“不,我不能嫁给你。”语瑄慌乱地摇头,如黑缎长发在身上散成一片惑人的云采。她仓皇地躲到床的角落,泪无声地滚滚直落。

宇森眯起陰暗的双眼紧瞅着她,疑虑地走向她,二话不说地叩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搂向自己。她惊悸地抬脸,他立即发现她如同星辰般闪烁不安定的眸里满是忧惧。

“你怎么了?”他这一问,她眼底的忧惧竟转变成卑微及怯懦。

“我……”她欲言又止,悲凉地望着他。

“你爱着那个姓巫的家伙?”宇森眉峰紧蹙,有着一触即发的怒气。

语瑄无法回答他,晶莹的泪从密密的睫毛上滚落而下。

宇森近乎歇斯底里地冷笑,眸底却酝藏着火光,他的大掌自她的腰间滑向她的背,手指近乎轻薄地向她完美的婰。

“森哥哥……”语瑄一战栗的瞪大双眼。

“叫我宇森。”宇森不耐烦地低吼,作弄般的紧拥住她。

语瑄慌乱地凝视他,写满幽怨的眸凄美如秋天的枫。“你并不爱我,我也不想跟着你,何苦为了一个愚蠢的安排而对我苦苦相逼?”

宇森眼底放射的两簇火焰酷似两把陰寒的地狱之火,他没有开口,审判似的瞥视她。

他的目光几乎令语瑄崩溃。“我不爱你,也不再有爱你的理由,我只想当我自己,请你放开我……”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都娶定你了!”他不疾不徐地说着,语气就像羽毛般轻柔,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他邪气地将她压抵在床上,狠狠地吻疼她的唇,一点也不理会她不情愿的抗拒。

就在这僵持不下之时,敲门声介入了他们。

“森,你在吗?”门外响起女性低柔的嗓音。

“什么事,罗杰?”宇森放开语瑄的唇,但他并没有将她由怀中放逐。

“莫先生的私人飞机在凌晨会到达香港。”门外的女人温婉地答道。

“很好。”宇森满意地道。

门外的女人离去了,房里开始陷入一片令人疯狂的沉静。

语瑄在听见他们的谈话后,脸上失去了血色,脑子里起了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

“你哥马上会来为我们证婚,现在我要我的新娘好好的睡上一觉。”宇森倏然起身,奋力拉起被单,狂肆的力道令整张丝被在半空中扬起,继而落在她颤抖的果身之上。

“请给我衣服……”语瑄哀求,眼中锁着愁云惨雾。

“预防你又月兑逃,在你哥没到达之前你不会有任何衣服,你最好乖乖待在房里,不要再制造麻烦。”宇森寒冷地道,不再伫足随即离去,语瑄听见他上锁的声音,心情已跌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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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老板——不好了!”阵阵急促的电铃及叫喊声,回荡在RING顶楼的私人寓所外。

“什么事?”客厅中正和情人调情的巫冷峰,分神地伸手取来对讲机。

“老板有人来闹场,保安都挂彩,甜心也被掳走了。”

“什么?!”巫冷峰惊异的放开情人,甩了对讲机,匆匆地着上衣裤。

“怎么了?”沙发上有着一头长发面容绝丽的人满脸疑惑地问着。

巫冷峰回头对他说:“谷艳,甜心被掳走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谷艳天使般的脸孔因惊讶而苍白。

“不知道我下楼去看看情况,你等着。”巫冷峰火速地离开寓所,下楼进到舞厅里。

深夜的RING里乱成一团,围观看热闹的人群、挂彩的保安、准备落跑的舞客,场面十分混乱。

“怎么回事?”巫冷峰高大的身影一出现,立刻令在场围观的人们眼都为之一亮。他身着黑色的紧身上衣及黑皮裤、黑皮靴,一身深黑的装束令他显得神秘,他的发式潇洒光洁,看尽世态的鹰眸中,有一抹淡淡的忧郁及无限的智慧,象征高贵的鹰钩鼻令他的脸部线条深刻有型,他的气质深沉,英俊且特殊。

“有个男人一进来就莫名其妙的掳走甜心,还带了一群身手非凡的打手,兄弟们都招架不住。”受了伤的保安人员向巫冷峰说明状况。

“谁那么大胆?”巫冷峰浓眉紧蹙,鹰眼炯然如炬。

“他开劳斯莱斯,我们追出去时车子早就跑远了。”

“劳斯莱斯?”巫冷峰一怔。

“在香港有劳斯莱斯的人并不多,众所皆知的是白爵士,还有钻石大亨,但那些名流怎么会无故来掳人呢?”有个保安十分不解地猜疑着。

巫冷峰的眉舒开了来,眸中出现了然的光芒。“我知道他是谁了。”

“那我们是不是去要人?”所有的保安异口同声地问。

“不。”该来的总是会来,巫冷峰莫测高深地摇头,转身便离开了舞场,留下一群百思莫解的人。

谷艳倚门等着巫冷峰,见到他悠闲地走来,他立刻奔向他。“怎么回事?甜心真的被掳走了?有没有报警?”

“该说是归还原主。”

“什么意思?”谷艳闪着迷梦般的大眼睛。

“带走她的是钻石大亨。”

“甜心的未婚夫!”谷艳的神情是担忧的。“甜心该怎么去面对他呢?”

“别担心,那毕竟是甜心所爱的人。”巫冷峰搂住谷艳。

“可是甜心说过他并不爱她啊,而且甜心遭遇了……侵犯……”谷艳欲言又止。

“若是他对甜心无情又怎会找到她?”巫冷峰思量着。

谷艳怀疑。“若是他对甜心有情,甜心怎会逃避和他结婚?”

巫冷峰深深地看着谷艳。“你说得对。”

“而且那个钻石大亨把甜心带走的目的又是什么?圈子里谁不知道甜心是你巫冷峰的情妇啊!”谷艳有诸多的猜忌。

“局面似乎有些错综复杂。”巫冷峰面色凝重。

“我们必须去帮助甜心。”

巫冷峰思量着谷艳的提议。“怎么个帮法?”

“听说那位钻石大亨在沙田有座别墅,说不定甜心人就在那儿,我们现在就去守在那里,说不定会有机会,虽然这个法子不见得管用,但总可以试试。”

巫冷峰无异议,亲昵地将谷艳拉进怀里。“你只顾着担心甜心,就不担心我们自己吗?”

谷艳眼底漾出愁绪。“我知道甜心一直是我们的护身符。”

“没有了甜心,我们的关系也许就要藏不住了。”巫冷峰深沉地道。

“那有什么关系,除了不能为你生孩子,我什么不能为你而做呢?”谷艳一点也没有怨尤。

巫冷峰对他报以温柔的一吻,两人相偕离开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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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才降临大地,语瑄就被迫在女仆们的服侍下,穿上一件过大且来不及修改的全新白纱礼服。

她脸上没有化妆,柔柔的长发自然垂在腰间,女仆们一阵手忙脚乱后,“簇拥”着她下楼。

气派明亮的客厅中,宇森早已衣冠楚楚地等候着她。

他伫立在客厅右侧白石砌成的水池边,阳光撒在他的白色西装上,撒在他优雅的长发上,他英俊的容颜面无表情,幽深的目光令人猜测不到他的想法,远远地看去,他就像天上谪降的高贵神只,有种高不可攀、凛不可犯的距离感。

他见到语瑄飘逸的身影,直接的朝她走来,他未说分由,搂住她便往大门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语瑄窘迫地问。

“‘我们’要去教堂。”宇森从容地答道,嘲讽地加强了“我们”两个字。

“我哥哥呢?”语瑄求助的四下张望,慌张布满她美丽的眼瞳。

“他已经在教堂等候,证完婚他必须赶去台湾。”宇森瞥了慌乱的她一眼,唇边泛起一朵无情的笑。

仆人为他们开了大门,初春微寒的风迎面而来,亮晃晃的阳光瞬间刺痛了语瑄一夜无眠的双眼,她伸出手遮挡,感到一阵昏眩,但宇森一点也不理会,强拓地将她带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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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里——

莫语凡十分失望且怒不可遏地责斥妹妹。“没想到你不但一声不响的逃婚,还做出败坏门风令人无法原谅的事,这两年你在外头的所作所为,你得自己负责,宇森是个重承诺的君子,日后你要好自为之。”

语瑄没有解释,只是泪流满面,哥哥愠怒的谴责像是说明了——宇森愿意娶她,已是她莫大的幸运了。

她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转身逃离这样的境地,但宇森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迫使她非得走向神坛前。

“你真心愿意嫁给蔚宇森成为他的妻子吗?”

泪眼迷离之中语瑄听见神父在问她,但这神父的声音好熟悉……她拭了泪,抬眼一看,发现眼前的神父竟是——巫冷峰!

她怔愣住了,一点也没想过巫冷峰会假冒神父,她悄悄的梭巡谷艳的踪影,却没发现。

她在心底深深的叹息,她怎能让她善良的义兄们为她而担心,她不该再麻烦他们的。

“我愿意。”语瑄缥缈的声音如同哭泣的秋枫。

“你呢,蔚宇森,你愿意真心爱她且照顾她一辈子吗?”“神父”严肃地问着新郎。

宇森公式化地答了一句。“我愿意。”

出了教堂,没有亲朋好友的欢呼及喝采,只有语瑄一脸的失神落魄。

而就在她要坐进宇森豪华的劳斯莱斯的前一秒,她看见对街有个长发男子,他的脸庞俊秀美丽,他的微笑像天使一样令人感到温和及安慰,他是当初在暗街里拾到她的谷艳。

她来不及和他再次眼波交会,宇森已将她“请”进车里,将车子驶离教堂。

而她对两位义兄的感激之情只能压抑在心底,化成小溪般的泪水,无止尽的流着。

“怎么,嫁给我很委屈吗?”宇森冷淡地瞥了语瑄一眼。

语瑄无言以对,含泪的大眼睛像天际颤动的星辰。

“回答我。”宇森命令。

“应该是你觉得委屈。”语瑄悲叹。

宇森听了后冷冷地大笑。“你对我有所不知,我父亲三妻四妾,我也会是。你必须知道,我在日本有个情妇,在台湾也有,香港、南非也一样。”宇森毫不讳言。

“那你为什么要娶我这朵残花败柳?”语瑄早已破碎的心更残破了——

宇森不愿意回答,他邪气地扯着唇角,目光轻蔑地扫过她如烟雾的水眸。

语瑄别开头去,失神地望着车窗外飞掠而逝的街景,将所有的痛楚都深锁在她陰郁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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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气候在进入夜晚后仍是寒气逼人,孤寂中这股寒气就像要穿过人的肌肤透进骨髓里那般。

一整天语瑄都黯然沉静地独自待在房里,她没有换上的白纱礼服,因为除了这件不合身的礼服,她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替换。

“语瑄小姐。”寒冷的空气中传来一阵耳熟的低柔嗓音。

“请进。”语瑄微弱地低语。

门开了,语瑄再度见到那个穿着日本和服的女子,她暗自惊诧地看着那女子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向她走来。

她究竟是谁?难道她就是宇森所说的——日本的情妇?!

“这是你的衣服,所有的配件一应俱全,是森托我买的,唉!这礼服好像有些太大了,真不好意思,先前我弄错尺码了。”那和服女子客气地将所有的购物袋放置在缇花布的沙发上。

“谢谢。”语瑄失神地对她说。

“不客气,晚安。”和服女子就要离去。

“请问……”语瑄欲语还休,但她终究是问了,“宇森他……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耶,他很少回来香港,作息我也不太了解。”和服女子这么说,耸肩对语瑄微笑,随即离去。

四下又恢复一片静谧,语瑄陷入孤独的哀思当中……

不经意中,语瑄的目光落在缇花布沙发上那一堆购物袋,突然她的脑子里转着一个疯狂的念头——

她往那堆袋子走去,发现里头有成套的服装!

她必须离开这里,她不能就这么嫁给宇森,有了衣服那她还等什么?

她急忙卸上的白纱礼服,找了毛衣及长裤,很快地换上,她把长发束起,匆匆地就要往门口走,但当她的手触及门把时,她才想起楼下有仆人,和那名和服女子。

她往回走打开落地窗,走进冷飕飕的夜风中,从阳台上俯瞰宽广的庭院,心想若是有一条绳索那她就可以顺利离开这里了……

可是好高啊!

纵然心悸,但她别无选择,她踅进房里找寻可以代替绳索的东西,焦急之中,她的目光落在地上那袭曳地的白纱礼服。

她击碎了茶几上的玻璃杯,割开那件价值不菲的白纱,她在两截白纱中打了一个结实的结,拿到阳台外试试长度,发现正好是可以让她下到一楼的完美长度。

她把白纱长长的衣袖部分在阳台护栏上打了一个结,深吸了口气,颤抖地翻越护栏,小心翼翼地抓紧白纱,缓缓地溜了下去……

暗黑的庭院闪起一小簇猩红的火光,夜归的宇森深沉地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这小女人甘冒坠楼的危险也要再次逃离他?!

他不会让她得逞的,他扔了手上的烟,悄然地走向她。

还差一点点就可以到达了!

就在语瑄以为自己即将成功的一刹那,突然从黑暗中冒出了一双灼热的大手定在她纤细的腰上,她惊吓得额际冒出了冷汗,猛然回头看见了宇森,他深不可测的黑眸正玩味地盯着她。

“好玩吗?”他调侃地问着,定在她腰上的大手并没有让她顺利地落地,反而恶作剧地让她维持双脚腾空的状态。

“放我下来!”她请求,但他置之不理,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让她连着地的机会也没有。

语瑄错愕地推拒他,但他不但不予理会,反而迈开大步往暗沉的树丛里走。

“你要去哪里?”

“后院有一间不见天日的小屋。”宇森漫不在乎地说着。

“你……想做什么?”语瑄因震惊而发抖。

“对付一个老是想逃走的新娘,惟一的办法就是把她囚禁起来。”宇森似真非真地威胁她。

“不……”语瑄惊恐的低喃。“我还不是你的新娘!”

宇森蓦然的定下脚步,他的双眸很快蒙上一层陰霾,语瑄瞅着他令人恐惧的眸光,知道自己触怒了他。

“是吗,那我会让你立刻‘名正言顺的。”他不客气地甩下她,在她还反应不过来之时,他已将她抵在树干上,攻击性的吻灼上她颤抖的唇,大手火速探进她胸前的柔波的毛衣里捕捉住她,她心惊胆战地直想退缩,但她根本没有退路。

他放开她的唇,低下头去火热地吮吻她,就像对待一个经验老道的女人,一点也未发觉她整个人都因心底那放不开的桎梏而惴惴不安。

“不要这样……”她哀求他,惶惑的泪在她的眼睫上凝聚,一颗心疯狂的飞奔在雾茫茫的恐惧之中。

“闭嘴。”他恶意地吮咬她柔软的蓓蕾,全然无视于她的感受,无情地扯下她的长裤——

她修长的腿在风中战栗,接着她听见他解开裤子的挲挲声,惊骇之中她逃出他霎时松懈的封锁线,逃命似的在树丛中狂奔。

但她狂颤的双腿比不上他矫捷的身手,他不但捉住她且狠狠地将她就近压抵在树干上,惊愕之中她的发狂乱地披散开来

“你究竟想逃去哪里?”他的双手撑在她的双肩上生气地问她。

“我……只想逃开你!”她脆弱地说着,由大屋里透出的些微灯光照在她无助的眼睫上。

“你以为你还逃得掉吗?”他魔鬼般冷峻的眸子逼视着她。

“我配不上你。”她别开小脸凄楚地低诉。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像一缕绝望的轻烟飘进他的心坎底,他看见她眼中令人怜悯的卑微。

“我是没要过一个别人的情妇。”他不想安慰她,也不想给她留余地,也许是大男人主义作祟,他根本无法轻易谅解她,更难以勉强自己去漠视她曾是另一个男人情妇的事实。

“请你放我走好吗?”她再次的请求,但这句话像一根引线,引爆了他的怒气,侵犯了他的尊严。

“我接纳了你,还不代表我对你的宽容吗?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准你再说这句话,我的耐性有限。”他严正地告诫她。

“如此的接纳一点意义也没有,你并不爱我!”她受伤地垂下眼帘。

“错了,甜心,我正要‘爱’你。”

她惊吓地看着他慑人的眸子逼近自己,热烈的唇压住了她的。

他灼热的舌老练地交缠着她的,强壮的臂膀高举起她狂颤的双腿,将烫人的火炬送进她颤抖的深谷中!

她惊愕得紧闭双眼,但一闭上眼,脑海竟浮现一张狰狞邪恶的男人脸孔,一张令人作呕的嘴欺压了过来,一个巨大的硬物撑开她的撕扯开她的禁地,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她惊恐得几乎昏厥。

他讶然地发觉如此严寒的空气中,她额上却冒出斗大斗大的汗水,而她恍如处子般的,更教他惊诧万分。

“你在害怕?”她的耳边出现了一声嘲弄的低语,将她拉回现实中,她垂下粉颈,羞辱感充塞在她贫乏苦楚的心田。

“你怎么了?”他疑虑地问着,但怀中的人儿并不肯抬起脸来面对他。

“回答我。”他又问,低下头去瞥她,看见她的精致小脸撒满泪雨,烟雾般动人的眸子盛满迷惑及忧郁。

“这……真的是爱吗?”她凄楚的问话竟叫他一时哑口无言,她心碎的模样几乎叫他心折,但随即一阵陰冷的风扫进他的心头,他冷酷且讽刺地反问:“你认为呢?”

一串串冰凉的泪从她长长的眼睫上滚落。“我没有资格爱你……因为我不洁净……”

“你没有必要轻蔑自己来博得我的同情。”他不以为然地将身下的火热深抵进她的花甬尽头。

他锐利的言词像一把刀,狠狠的劈向她,让她心魂顿失,她终于了解——原来他对她只有轻蔑及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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