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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贵公子 第四章

她不相信他会忘记她所写给他的那封背叛他的信,而她骤然的出现找他,岂不是更加提醒了他的记忆。

黯然神伤中,紫彤决定隔天一大早即退房离开。

想到就此一别,她也绝不会再有勇气踏入赌城一步,而她与易桓浚就真的有如两条交叉线般意离愈远,再也不复交集了。她顿时心如刀割……

易桓浚坐在窗帘半拢的窗抬边,除了借由窗外射入的光线中依稀可见他拧着眉的俊脸外,他一身黑色的装扮几乎与室内灯光全无的黑暗融为一体。

这是三二0六号的单人套房,也是她在擎天已住了一个多星期的房间,而他已等待许久。

他想着汉克的报告,神色愈加怪异的拧起眉头。

除了吃饭睡觉,她全部的时间都花在赌场里,她不赌只是晃荡,如果看到他,即马上躲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直到他离开。

所以汉克推测她住进擎天的目的是看他。

只为了看看他?为什么?

易桓浚眼神陰晴不定的闪着,突然,门上传来开放的声响,他一凛,眼神立时凌厉的射向门口。

房门缓绥开启,在房门再次合上的短短几秒中,他已从门外投射的光线看清那抹娇小纤弱的身影。

她瘦了好多,肩膀无力的颓垂着,丝毫不见五年前充满她全身的活力,犹如一株奄奄一息的小花。

易桓浚看着紫彤连灯也不开的往床上一趴,良久,他眼神复杂的开口——

“很疲倦?”

低沉的嗓音回荡在不大不小的黑暗空间中。

紫彤犹如被子弹击中般的从床上弹起,惊骇的翻跌下床,伸手扭开床头灯,双眼惊惧大睁的搜寻发出声音的角落,却在对上易桓浚那双冰冷的蓝眸时,如遭电极般的呆怔住,脸色雪白。

“不认得我了?”易桓浚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痕,眼神冰冷的审视她布满惊惧表情的小脸,突然在迎着光线的左边脸颊上,他看到一道红痕,他眯起眼,有些谴责的盯着那道破坏完美白皙的疤痕线条。

怎么回事?那是哪里来的?

呆愣的紫彤,蓦然察觉他目光投射的所在,她慌乱反射的抬手抚上腮边的发丝,企图不着痕迹的遮掩。

“呃……你……”

易桓浚冷眼看着她慌张无措的动作与支吾的话语,倏地开口,“拉斯维加斯的饭店这么多,你为什么独独住进擎天?”

“呃……”突如其来的问话与乍然面对他的冲击,早已让紫彤脑中一片空白。

“是为了看我?”这些日子她的行为让他怀疑。

“呃……”紫彤惊讶的瞠大眼。他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会知道是吗?”他一眼看穿她的思绪,“我想擎天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他自傲的说。

“呃……”她的话梗在喉头。是吗?他都知道吗?那他知道身边有敌人吗?

“不相信?”他扬眉,再次看穿她,“没关系,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住进擎天的目的。”他不疾不徐的道,严厉的话语暂时包在温和的糖衣内。

紫彤终于有些镇定下心神,她垂下眼脸。

“没有,没有目的。”她语气平和的开口。幸好她已决定明早就退房离开,否则此时,她真不知自己是否可以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

“真的?”温和的糖衣化了,他不信的眼神毫不留情的射向她,“没有目的你会住进擎天?没有目的你会躲起来偷看了我一个多星期,哪儿也没去,只是死守在赌场大厅的范围?然后你告诉我其实没有目的?”易桓浚冷笑,嗓音中夹着讥诮。

紫彤惊讶于他对她的行为如此清楚,蓦地涨红了脸,有着被揭穿的难堪,一时之间找不出任何话语来反驳,因为她真的只是来看看他而已。

“承认了?”他冷哼,“对一个宣称已寻得真爱的女人,竟又突然出现在非她所爱的‘前夫’面前……你干脆坦白你的目的吧!”他想到她留给他的那封信上的词句。

“不……我只是……”紫彤欲言又止,眼神无奈。

“怎么没有带着你的爱人同来,怕被我看见?”他讽刺道。

“我没……”我没有爱人!她的心呐喊着,却仍是有所顾忌的不敢说出口。

她的眼神逃避的看向他处,却让易桓浚以为这是她心虚的表现。

“为了省一点住宿费,你住在单人套房,难不成你被人抛弃了,所以负担不起双人套房?啧啧!这让我更加怀疑你出现擎天的目的了。”他边说边观察着地愈加苍白的脸色,心中认定自己八成是猜对了。“还是你想吃回头草了?”他突然抛下一句。

紫彤全身一震,顿时心痛难当的思忖,她在他的心目中评价竟是如此低贱。

“缺钱?要多少?”他没有忽略她震颤的反应,更加毫不留情的讥讽,“说说看,也许我会不计前嫌的答应!”

“你不要再说了!”她难忍的低吼,难以接受心爱的男人对自己的冷嘲热讽、胡乱臆测。

“翻脸了?这么说我猜对了,你果真被人抛弃了!也对,就凭你见异思迁的个性,是留不住男人的,不过当初也还好是你主动求去,否则今时我岂不是常常要戴绿帽!”易桓浚的话语状似无意,却是句句犀利如刀,直刺她的心膛上。

紫彤一时无语,眼底涌上受伤害的痛楚,心中心伤又无奈的泛上阵阵酸楚,半晌才迸出话来,“我明天一早就离开,你不用担心我会算计你。”

“喔?然后等下回我再次松懈时,你再重新来一遍?何必这么麻烦,你干脆把目的说出来,事情岂不简单些。”他再次勾起嘴角,眼神是极其讪笑与轻蔑。

紫彤紧蹙着眉,因他执意将她认定为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心伤的胸口有如再被划下一刀的痛起来。她不明白,她并没有去招惹他,但求偷偷看他几眼,这样也不行吗?

“我真的明天就会离开。”她捺着性子再说一次。

“是吗?”冰冷难测的蓝眸盯着她,“直到我弄清楚你来的目的,否则你哪儿也别想去!”他的语气陰冷。

紫彤气结地瞠大眼。他怎么这么霸道啊!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目的,而且明天真的要离开了。”她发觉五年的时间让他改变了太多了,她几乎觉得她所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人,而不是心心念念了数年的心爱男人。她迎上他冷冽的蓝眸,心中再次炫惑不已。

“我也再说一次,你哪里也不能去,除非你说出住进擎天的目的。”他不客气的撂下话,表情因不耐烦而渐酝气怒,显露残忍无情,甚至从椅上站起逼近她。

他那蛮横不讲理、咄咄逼人的态度,真是令神佛也会发火,更何况紫彤,她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

“我要说几次你才听得懂,我没有目的、没有目的!只是看看你不行吗?法律有说看人是犯法的吗?你不要欺人太甚!”她愤而冲口骂出。

“喔?只是看看我?这么想我?”他眯起眼看着她气怒的美眸,心中压根儿也不信她说的话。

倏地,他一个箭步向前,伸手抓住她的下颔,双眼细细审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却在未及看清时已引来她的挣扎。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她扭动头部,意图挣月兑他力道强大的钳制。

易桓浚因她强烈的挣动心生不快,怒极反笑的唇抹上邪佞,干脆伸出另一手一把勾住她的纤腰用力拉近,让她紧紧地贴合在身上。

“你不是想看我吗?现在我就给你机会让你看清楚点!”

久违的男性灼热气息窜人鼻息,她的一双小手抵在他胸前,他毫无预警的动作令体型悬殊的她措手不及的落入他的怀中,无从抵抗。

“你放开我!”她别开眼,努力克制被他温暖胸怀的熟悉气息所引发的迷乱战栗。

“不放。”

易桓浚俯视眼前清丽白皙的小脸,手下柔女敕的触感令他回想起他所熟悉的柔肌女敕肤,顿时下月复紧绷,眼神暗沉。

“几年不见,你一点也没变。”他的嗓音浓浊起来。

“你要干什么?”紫彤警觉的回过眼,因两人身体的紧贴,让她清楚的察觉他的,她全身猛然窜过一阵战栗,立时神经怞紧心跳加快。

“还是这么敏感,我甚至还没碰到你呢!”纵横花丛多年的易桓浚轻易察觉她的身躯因他而起的细微反应,不禁得意的笑了,“看来你并没有忘记每次我碰你的感觉,难道你的爱人一点也不能使你忘了我的……技巧?”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屑的讥讽与露骨的暗示。

“放开我!”她因羞辱而咬牙低吼,不再在意疼痛的极力挣扎起来,她的双手死命推着他的健胸,还忍不住举脚用力踢向他的小腿。

敏锐的躲开地踢向他的小脚,再右脚一勾,他顺势抱紧地失去平衡的娇躯,双双跌进她身后的床上……

天啊!她该如何拒绝这种恶意的狎弄和残虐的惩罚?

“难道你忘了我已经背叛你了!”她心慌意乱的冲口而出,意图激起他的怒火而放过她,她宁可他给她一巴掌,也不愿接受这种恶意的羞辱。

易桓浚果然如她所愿的全身一僵,停下动作,眼底在瞬间掠过一抹残酷。突然,他邪肆的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痕,令她不寒而栗,心口一惊。

“你是说因为五年前你无耻的红杏出墙,所以我应该是对你毫无兴趣才是吗?”他徐缓的嗓音如勾魂使者取命前的平静,“不过你忘了一件事,任何女人只要关上灯都是一样的!何况你不记得当初我是多么迷恋你的身子,而就在我还未厌了你之前,你就跑了,所以……你说,我对你是不是不感兴趣了呢?”他不屑的撇撇嘴。

紫彤备受打击的红了眼。看着他残酷鄙夷的眼神,她终于明白妮娜的顾虑根本就是多余的,因为他从头到尾根本就不曾爱过她,之所以会娶她,只是因一时的迷恋所作下的冲动决定,妮娜错了,她自己也错了……

“我怎么会这么一相情愿,错得这么离谱……”她无声自语,心痛难当。

看着她无声开合的小嘴,易桓浚冷笑的开口,“无话可说?”

“放开我!”她心伤低吼出声,面色雪白。

看她再次显露反抗的神色,蓝眸中掀起风暴,他倏地伸手粗暴的撕开她上身的衣衫……

感觉她屈服及迫不及待的配合,他欲火更加狂燃,喘息佞笑,狂妄不羁的说:“好,够荡,你果然是个浪女,那就发浪吧!”

老天!为什么只有身下这副躯体才能带给他莫大的销魂块感,而别的女人都不能?

为什么他只想永远埋在她体内,永不放开她?而她只是一个放浪背叛他的女人啊!

易桓浚无法接受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她仍能轻易的引发他全身的悸动,让他忘却受损的男性尊严及感情,一心只想与她共赴极乐。

紫彤无奈又疲累的蜷缩在大又柔软的沙发上,双眼环视着这间大得吓人的专属套房,也是易桓浚在擎天饭店新大楼顶楼的专属居处。

处处适当价昂的摆设,显得冰冷无情,就宛如它的主人;而尺寸惊人的大床上铺着深海蓝的床单,就如同它的主人那对布满风暴的眸子般陰冷。

昨夜易桓浚对她无情的**,不仅令她的身体又酸又痛,心中发地种惊惧无措感更是挥之不去的盘旋在她脑海里。

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当自己从疲累的睡眠中醒来时已是午后,而庆幸的是他已离去。

她勉强的起身快速的冲完澡后即整理行李,打算趁他再次出现前悄悄离去,却不料当她打开房门,才赫然发现他早已派人守在她的房门口,甚至半强迫的将她与她的行李送到这间套房内。

而她会无奈的坐在这沙发上,没有试图离开的原因是,这间房门外守着两个人,根本就不准她离开,摆明了限制她的行动。万幸的是除了派人监视她,易桓浚并没有饿死她的意图,还送来了精致可口的餐点。

她忍不住嘲讽的一笑,看来易桓浚是打算让她为五年前的事付出代价。

可笑的是,他为了五年前男性自尊的重创想要教训她,那她方紫彤在五年前所爱到的心灵与身体上的创痕又要去找谁清算?而在她乍然明白他从头到尾皆没有爱上她的情况看来,她五年之前所做的牺牲,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她是不是该把真相全盘托出,管他是不是身处不知名的危险中?

可是以他如今对待她的轻蔑态度,她不认为他会相信她所说的话,或许他会以为她所说的话又是编造出来唬弄他的。

那她到底核如何做才是正确的呢?

而他到底又想对她做什么呢?!

她柔柔因休息不足而酸痛的眼,心中浮起自己与强森医生所约定的三天期限,以及答应他要好好照顾自己这对刚移植眼角膜成功的眼睛。

唉!她好像两者都没做到。

易桓浚无声的踏入套房,一眼先看到几乎未动的餐点,立刻蹙起眉。

他环视了寂静无声的偌大空间,向前走了几步才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娇小身影。

他走近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看着眼前熟睡的人儿,娇小瘦弱的身躯在睡眠中更是展现出脆弱与无助,想起自己昨夜在这副娇躯上所做的狂暴掠夺,他不禁又掉起眉头,强力撇开心中突然泛起的罪恶感。

他突然抿着唇站起来,挪到对面仅占了一小部分沙发的娇躯旁,沙发因他重量而下沉,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熟睡中的人。

他凝望着她浓密的黑发良久,才伸手轻拂过如丝锻般技散一身的发,将她颊边的发轻轻拨开,露出那道红痕。

他眯起眼,仔细观察那道从鬓角至下颚边的细细红疤,看得出这道伤疤应该不是新伤,而是因利器划入太深,才会在长时间的复原下仍显现痕迹,无法消褪。

而这道伤痕并不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一道。

昨夜他激越的嚼咬过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也清楚的看到她全身上下大大小小几乎已看不见的伤痕,而这些几如肤色般的白色痕迹是五年前从未曾有过的。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另外一件令他疑惑的事就是,即使在他强占她的身体时,不管她被他挑勾得不能自己而热烈回应他,都不能抹去当他侵入她体内,她所表现出的痛苦不适。

她是如何做到的?五年后的今天她仍然如当年他与她欢爱时所感受到的一样**柔女敕?

除非这五年中她根本不曾再接受过男性的侵入,抑或是很少……

他的脑中持续泛起不对劲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一直盘旋在他的脑中不去。

该死的!看来他不仅要弄清楚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原因,可能还要一并了解她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她五年前突如其来的背叛行为。

脸颊上些微的蚤痒令紫彤受扰的睫毛颤动两下,红唇蠕动几下后又回归平静。

胸口突然传来的灼热感,令她赫然惊醒睁大美眸,才发觉自己竟半身依偎在易桓浚的怀里,在眼前放大的俊容与胸前**上的大掌,让她大受冲击的想挣月兑,无奈他的另一只手却紧紧地钳住她想挣月兑的身躯,令她徒劳无功。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昨夜与你缠绵一整夜的人了?”冷冷的嗓音微愠。

“你……”触电般的感觉令她顿时心跳加快,她快速的伸手拉开他蠢动的大手,“你为什么叫人把我带到这里来,还监视我的行动?”

“不看着你,岂不是让你跑了,何况你还没交代你来此的目的呢!”他嘲讽的看着她不自在的神色,倏地邪恶的将手探入她的领口,伸入内,而这次,紫彤的手根本来不及阻挡。

“你是什么意思?我早已告诉你,我没有目的,你为什么不相信?”她忍不住怒目瞪着他,抵抗着他的大手所制造出的热潮。“拿开你的手!”她低吼。

“心跳得这么快,还装模作样,不怕打坏我的兴致。”他嘲弄的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全身发软,气怒全消,虚弱的问道。

易桓浚没有回答她,只是将手从她的上衣中撤出,双手快速的褪下她全身的衣物,反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你……”她因挣扎而脸色通红不已,仍是敌不过他的力量。

“告诉我你突然出现在擎天的理由?”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紫彤满是无措的脸颊上。

“我已经说过了,你为什么还要如此羞辱我?”她羞窘气弱的问道,明显的感觉他胯下的悸动正抵着她。

“羞辱?昨晚你叫得又大声又**,分别就是爽得很,也不知多久没被满足过了。”他不屑的撒嘴,“如果你执意不肯说出你的目的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乎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不过,经过昨晚,我发现你的身体还是满吸引我的,不如你就暂时留在这里,满足我的需求,等到我腻了,我会给你一笔钱……”

“住口!”她打断他的话,“我不会留下来任你欺陵羞辱,拿我当妓女看待!”她的胸口因气愤而起伏不休,形成一幅绝美的景致,也立刻吸引了他的眼光,而她并不自知。

“不管你肯不肯,反正你都要留下来!”他冷酷的宣告,“直到我肯让你走!”

“你”她瞪大眼,“你没有权利扣留我,我不要留下来!”

“这是你欠我的!”他狠戾的说。他不仅要解开心中的疑惑,还要她为五年前的背叛付出代价!“从来没有人可以背叛我,更何况你还是在我们的婚姻关系存在时背叛我,更是罪不可赦!现在我只要你用你的身体来付出代价,还算便宜了。”陰沉冰冷的蓝眸直射向她。

“你……你有病!我并不欠你,让我走!”她被他的狠话吓住,到此时才隐约听出他似乎对当年的事怀有深切的恨意,而她的心是又痛又麻,顿时五味杂陈。

情况怎么会变得如此扭曲呢?他是她真心所爱,她当然愿意留在他身边,可是如果以被他狎弄的妓女身份留下来,那她情何以堪?但是……如果留下来,她是不是有机会找出一个答案呢?

“你想都别想!”

一开始,易桓浚完全不顾紫彤的抗议,执意将她锁在他专属的顶楼套房里,表现出对她一点也不信任的态度,且不时回到套房里,在她身上享受之欢,需索之频繁,让她常常因疲累而睡上大半天。而他的冷嘲热讽,几度使她改变主意,想偷溜离去,奈何他毫不放松的命人二十四小时看住她,让她毫无机会。

紫彤一方面不能自拔的沉溺在易桓浚带给她的之欢,一方面又恨死他无情的摧残侮辱她脆弱的身心,两种极端的感受让她身心俱疲、郁郁寡欢,沉默的将之前所凝聚的气焰勇气完全磨损殆尽。

一个月后,情况稍稍改变,也许是她的日益憔悴引起易桓浚的注意,他不再有太多的冷嘲热讽,也开始会偶然带她一同出门,就如同她未出现前,他身边也常常带着一名女人随着他四处玩乐,只是这名女子如今是紫彤。

易桓浚不再追问她来擎天的目的,却不时问着她五年来的生活状况,可惜在他之前的恶劣对待下,她更加不敢说出事实真相,心中肯定他绝对不会相信,她亦绝不愿意自取其辱。

随着易桓浚偶尔带着她出门的机会,紫彤知道易桓浚除了她之外,尚有其他各式女子在她被关在套房时,陪伴在易桓浚的身边。

不知为什么,她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惊讶,只是从再次见到易桓浚之后,她心中持续的尖锐刺痛更加深一些罢了。而她几乎已经快要适应这种无时无刻心头感到窒碍喘不过气的感觉。

这段日子中,她从未见过妮娜,却也不敢开口询问易桓浚,而心中的疑虑依旧存在,到底易桓浚的身边是不是还有危险存在?

这天,易桓浚带着紫彤一同参加一场盛宴。

宴会的地点是一幢份美国南方建筑的大宅,大宅前八根大圆柱一字排开,极为壮观的景致是大宅给紫彤的第一印象,而环绕大宅四边的落地拱形玻璃窗门更是令人觉得它的美丽。

进入宽广大厅的二十分钟后,紫彤就明白了这是一个狂野、不受拘束的狂欢宴会,只见各式男女狂放的喝酒、跳贴面舞,旁若无人的亲昵肢体动作尽皆有之,令人咋舌,甚至各种求偶的动作频频出现在落单的男女身上。她暗暗心惊的看着,忍不住更偎向身旁的易桓浚。

似乎感受到她的不安,易桓浚嘲讽的看她一眼,有段时间消失不见的尖酸刻薄又出笼了。

“这是个很符合你本性的宴会,所以我带你来,你应该如鱼得水般的快活才是,干嘛还装出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易桓浚恶意的口吐讥讽,暗指她爱装模作样。

“如果你带我来,只是为了要借机嘲笑我,那我恭喜你,你做到了,我的确不曾来过这种‘高贵’的宴会。”紧绷的情绪裂了缝,紫彤反击回应他的讥讽,眼底蓄满苦楚。

易桓浚的蓝眸倏然扬起火焰,没想到一向沉默、任他嘲讽的紫彤,会突然回应他的嘲笑,并讽刺他。他有些措手不及,几乎愣住,但是他立刻露出一抹极其冷残无情的笑容。

“既然知道自己的无知,那我建议你多去认识一些‘高贵’的人,免得下回丢了我的脸。”说完,他立刻撇下她,转身邀请一位美丽的女人一同步人舞池,留下羞窘的她白着一张小脸立在原地,几乎无法动弹。

接下来数小时,易桓浚与各式美女欢笑畅谈、共舞,狂野不羁的模样吸引了更多女人接近,而他也来者不拒的接受各式女人的投怀送抱,独独不理会紫彤。

紫彤在婉拒了许多男人的邀舞后,生怕会再被打扰而躲在角落暗处的一张椅子上,她端着一杯鸡尾酒,默默地看着远处易桓浚与一位美女连连共舞着,耳鬓厮磨的模样令人心痛。

她转首望向远方对面墙上的一处空白处,椎心的自问,她还要过这种日子多久?任自己心爱的男人拿着她不曾犯过的罪名欺陵她、污蔑她,她还要过这种自欺欺人的日子多久?难道她还冀望有一天他会突然回头,发现他心中的最爱是她?

她到底还要欺骗自己多久?

她为什么会把自已搞成这副样子?

她累了!

看着对面墙上空白处许久之后,紫彤终于决定离开嘈杂混乱的大厅,前往宾客汽车停放处,找易桓浚的随身保镖洛特,因为是他开车送她与易桓浚来这里的,所以她决定到车上等待易桓浚尽兴想回饭店时再同他一道回去。身心俱疲的她却忘了这是一个轻易逃离易桓浚的机会。

离开陰暗的角落,她试图穿过人群往大门方向走,室内强烈的灯光刺激了她酸涩的眼睛,她不适的轻柔了下眼,改变主意的从最近的落地实踏出去,打算绕过大宅到大门口去。

沿途从各个陰暗的角落传来阵阵滢声秽语,她硬着头皮继续贴着窗边走,试图将传人耳中不同的**声排除在脑外,不过仍是不可避免的令她逐渐面红耳赤起来。

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宴会啊?

直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突然刺人她的大脑,定住了她移动的步伐,即使这个名字是发自一位陌生女子的口中。

她顺势隐在窗与窗之间的墙壁四槽陰影中,不由自主的侧耳倾听着。

“桓浚,我们到楼上去好不好?你该知道宴会主人有准备很多房间供人过夜。”女人柔媚惑人的嗓音有些低哑,似乎因着什么事而轻喘着。

“嗯。”

男子轻哼一声,却也足以让偷听的紫彤认出那熟悉的性感嗓音。

紫彤快速的用手掩住欲哽咽出声的嘴,明知自己并非易桓浚的唯一,可是亲耳听见他正对着另一个女人做出像对她同样的亲昵举动时,她的心仍是在瞬间碎成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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