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撒旦 第六章
王克天待在书房中喝了一整夜的酒,他想要她,甚至想将她永远留在身旁。他不怕失去富可敌国的财富,却怕不能拥有一个他想要的女人。他们之间横着太多的阻碍,父亲的电话提醒他残酷的事实,他不会接受她的;而且如果她清醒了过来,又会不会恨他对她做过的事?
他举杯喝尽手中澄黄的酒液。如果她不出现,他的生命只有冰冷;如今心底深处的情感被她唤起后就难以收回,他愿用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去珍爱她。是她打开他的心扉,找到相系一生的爱,就算要面对父亲的反对,他也要她。
“叩,叩。”
“请进。”他回过神喊道。
“先生,韦先生在客厅求见。”
“带他上来。”长风清晨找他有什么事吗?
“是的,先生。”
王克天轻酌着酒液,他是千杯不醉,小女人却是一点酒量都没有,他不由得想起昨夜的旖旎景象。
一阵叩门声打破他的绮思。
“进来。”
韦长风走入后将一张报纸递给了他。“白氏董事长重病住院,你不该再将她留在身边了,让她回家吧!”
“不可能。”他不能忍受生命失去了她。
“难道你想将她永远地留在身边,藉此报复白云豪?”韦长风问道。
他是想将莲儿永远地留在身边,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自己。他举杯饮尽手中的酒,然后对长风说道:“我爱她!不可能让她离开我的。”
韦长风讶异地睁大了双眼,他爱上了白云豪的女儿,那个清艳柔美的女子,应该是白净莲逃不过他布下的情网,怎么会是……看他的神情是动真情了。
“不管你有没有爱上她,难道你打算一辈子不让她见她的家人?”他爱她是否也包括原谅她的父亲,放弃复仇?
“她没有家人,她的世界只有我。后天我要出国,我考虑在美国定居,不再回到台湾。”他是保护她、爱护她,他接受了她的过去,未来她的世界只能有他。
“白云豪是她的父亲;而他现在躺在医院,你难道不……”净莲因为醒来找不到王克天,来到书房外,并且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父亲,白云豪……”她喃喃念着,脑中出现了一些混乱的画面。
不行,她的头很痛,想不起来。净莲向后退着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阶梯,脚步一滑,如棉絮般的掉落到楼梯下。
王克天听到书房外传出的声响,立即冲了出去。
“莲儿!”
他震惊地抱起躺在地上失去生命力的人儿。
***
王克天在急诊室外焦急走着,他狠狠地将手击在墙壁,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是要守护她的,却又让她在自己眼前受伤;或许他不该拥有她,她早该回到她父亲的身旁。
韦长风从没看他如此失控过,他是真心地爱白净莲;今早他不该出现,破坏克天原本的生活。
急诊室的灯暗了。医生从急诊室走了出来。
“医生,她现在怎样了?要不要紧?”王克天走上前,焦急地问道。
“王先生,你先别着急,病人只受了轻微的外伤,但因为前不久她的头部受过撞击,所以必须住院观察。待会儿病人会转入普通病房,你就可以看到她了。”
“谢谢你,医生。”
王克天等候着,直到病房将受伤的白净莲推出去;他走了上去,专注地凝视着她。
韦长风看到这种情景先行离开,此刻他能帮他做的就是将扬鹰管理好。
王克天的手紧紧握着她,独自在病房守候她。
“好渴。”净莲悠悠然醒过来后低语道。
他拿起棉棒,沾水依附在她唇上。
她抬头看他。“你怎么在这里?”净莲只记得自己跑离他的家后被一辆车速甚快的车子撞到,然后她的记忆一片空白。
“你不记得了?”他伸手攫起了她的下巴。
“记得什么?那一夜吗?”她记起他伤人的话,她是他买回的妓女。净莲悠悠开口道:“我记得,我全都记得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但愿能够将一切遗忘。开车撞我的不是你,你可以走了!”
这小女人竟将属于他和她的一切遗忘!看来她已记起了丧失记忆前的事,却将失忆中的那一段忘记了!他感到阵阵心痛!
“是吗?”他冷言,以往的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女人是善变的,她和他上床不过是为了钱,而他却误陷情网,爱上仇人之女,遗忘?是的,该遗忘了。不过,她还欠他一样东西。
猛地,王克天攫住了她的红唇,肆虐甜蜜的唇瓣,狂暴地需索曾有的记忆,仿佛想在她的唇上永远的烙印属于他的印记。
良久,他才放开她。
“这是你欠我的。”他离开这间病房,离开属于他对她的记忆,离开记忆中甜美的一切。
净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内心怅然若失,莫名地感到一阵酸楚。
***
“何嫂,我父亲在家吗?”净莲下了病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回家。
“小姐,你已经失踪一个多月,感谢老天让你平安无事,老爷病倒了。小姐,你不在时发生了许多……发生许多事,老爷和太太离婚了。”
“何嫂,你别着急,先告诉我我父亲在哪一家医院,我要去看他。”她失踪一个多月,但她对这一个多月发生了什么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在翔恩医院,三○二号病房。”何嫂说道。
“谢谢你,何嫂。”
净莲挂下电话走下楼,她和父亲竟住进同一间医院!
她失踪的这一段时间父亲一定很着急吧?她走在走廊上,看到挂在病房上的牌子,她走向前轻轻地叩门。
“请进。”白云豪喊道。
白云豪正专注地看着女儿的相片和以前得到的奖状,净莲轻盈的步伐走入病房,见状不禁低喊了声:“爸爸。”
他抬起了头,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儿。“净莲!”
她投入了父亲的怀抱里,也许当初不该瞒着父亲去找王克天,父亲现在说不定就不会住院了。
“回来就好,爸爸没事的。女儿,我有话问你。”白云豪转而以未曾有过的严肃语气向她问道。
“爸爸,什么事?”
“你和王克天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外面的周刊报导说你是他的新女伴?你失踪时爸爸曾去找他,他说你自愿留在他的身旁成为他的情妇。这是真的吗?”他最钟爱的女儿怎么会成为他的情妇?在去王克天家后他对寻找大女儿又燃起了希望,但在同时他又畏惧着他的女儿会成为王克天复仇的对象,他不愿她们受到伤害。
“爸爸,别问,我不知道。”她不记得,不记得,净莲强力地摇着头。
白云豪见她如此激动,也不再逼问她,轻拍她的肩。“回来就好。”
她止住了泪水,抬头问父亲道:“爸爸,您在医院,白氏的情况怎样?”
“净莲,爸爸想将公司结束了。”
“爸爸,那是您一生的心血,绝对不可以放弃。爸爸,不然让我试试。”她不会让白氏企业落入王克天的手中。
“净莲,白氏本来就是你的嫁妆,你放手去做吧!”他有两个女儿,另一个女儿却音讯全无,所以他将所有的爱投注在净莲的身上。但是,近来他得到的讯息让他的内心又有了希望,或许有一天她们姊妹能够相聚。
“爸爸,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她坚定地说。
白云豪不禁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不愿女儿踏入尔虞我诈的商场,猛地,他想起了一件事。“女儿,你不在时,傲云找过你许多次。”
柳傲云是傲云企业的小老板,未来的接班人,对净莲一往情深。
“爸爸,我会和他联络的。”她要他放弃她。
***
人群来往频繁的街道,海风咖啡厅位于宁静巷道内。
夕阳斜斜地从玻璃门外射进来,在蓝色的地毯上投下一道淡淡的光带,咖啡座上几乎都坐满了人,空气中弥漫浓郁而香醇的咖啡香。
“傲云,忘了我吧!你值得比我更好的女孩子,我配不上你。”净莲说道,落日的余晖在她发际镶了一条金边。
柳傲云握住了她的手,诚挚说道:“我不在乎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净莲,嫁给我。”他想共度一生的女人只有她。
他深情款款的凝视令她不安地别过了头,同时也注意到一对走入咖啡厅容貌极其出众的男女。待看清男人的长相,她的心跳不禁加快;王克天,那个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男人。
王克天的眼神灼热地注视她,同时也注意到柳傲云握着的雪白小手,眸中的烈焰开始燃烧。
她是他的,竟敢在离开他后又和其他男人勾搭上,她那么不甘寂寞吗?
他不会放过她的。
王克天投来的眼神仿佛她背叛了他,净莲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注视,她起身向傲云道:“傲云,我到洗手间去一下。”
她往里头走了进去,没有注意到令她震慑的男人也尾随在后。
净莲走到洗手间的门口,突然感觉到身后那股迫人的气势。
“进去。”他命令道,并将她推入拥挤的洗手间中,反身将门锁祝“不准那个男人碰你,你是属于我的。”他的手抓着雪白柔荑。
“你想……”
不等净莲将话说完,王克天封住瑰红唇瓣,宣示他的所有权;被怒火占据的他,蛮横的唇蹂躏着她的,霸道的手臂紧紧地抓住她,她不停地挣扎着,拒绝他的占有。
王克天将她锁在身后的那道墙壁上,制止她的扭动,直到怀中的人儿不再反抗才放开她。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清晰的红印浮现在冷峻的脸庞上。
净莲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皮包跑了出去。
王克天轻抚脸上被她打过的痕迹,这是那个成天喊他“天”的小女人吗?
净莲跑了出去后,立即对傲云说道:“载我回家。”她不要再看到他。
看到她脸上慌乱的表情,他没有多言,立即起身,付帐后带她走出咖啡厅。净莲仿佛听到身后娇媚女人的声音喊道:“克天,你去哪里了?怎么抛下人家。”
她感到自己内心奇异地难受,她是怎么了?她早该知道他是个怎样的男人,不是吗?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柳傲云沉默地开车,直到接近白氏大宅才对净莲说道:“今晚有个商业聚会,你陪我出席好吗?”
“我没有心情参加宴会。”她的脑海还浮现出在咖啡厅的那一幕。
“净莲,伯父不是要将白氏交给你打理?参加这种宴会是必要的。”他将车停下,转身对她说道。
净莲考虑了片刻说:“好吧!”她一向不喜欢交际应酬,但她必须打起精神,这种商业聚会有助公司形象的宣传。
“那我八点来接你。”柳傲云高兴说道。
“嗯!晚上见,拜拜。”她对他嫣然一笑。
柳傲云迷失在她的笑容里。
***
他们准时到达气派豪华的会场,净莲一来到宴会立即吸引众多男士的目光。她穿着一袭纯丝、手工缝制的白色晚礼服,贴身的剪裁衬托出姣好的身段,细柔的长发自然而飘逸地垂下,细白的颈项间绕着一条白色薄纱的丝中,脚步从容。行走间,轻盈地似足不沾尘,纤细苗条,如弱柳迎风。
她像个梦幻中的人物,有着夺人的飘逸和月兑俗。
柳傲云本能地将她护在身后,阻碍宴会中众多贪婪的视线;而角落中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正凝视着她。
她比记忆中的更美。她的美丽,他可不打算和人分享。
在彩色的灯光下,舞池中正舞动着双双对对的人影,烟的芳香,酒的芳香,飘散在空气中。
净莲除了接受傲云的第一支舞后,就没有停歇;她不晓得如何拒绝别人,此时和她跳舞的年轻企业家正因为紧张而频频踩到她的脚。
这支舞终于完了。
趁着音乐的空档,她走入大厅的另一侧,进入了一间空房。
浮莲疲惫地坐在椅上,倏然,有人在她肩上按摩。“傲云,是你吗?”她开口问道。
猛然地,肩上的力道加重;不是傲云,净莲转过了头。
是他!
她的脸上流露出惊慌的表情。
王克天走上前攫起她的下巴。“不是你的老情人,你很失望吗?”他占有她的身体,却不能拥有她的心吗?
“放开我。”她想由他的掌控中挣月兑出去。
他的视线落在她曲线毕露的身上,然后移向她的胸部逡巡,她感到一股热流沁入她的肌肤。
王克天的手移向她的颈项间,轻轻地拉下系在上面的白色丝中,他轻抚红色淡痕,柔声地说:“是我造成的。”他想起那些激情的夜晚,黑眸更加深幽,他俯簇吻她颈项上的吻痕。今后他会更加地温柔,热情的夜对她纤弱的身体似乎太过激越了。
“你没有权力这样对我。”这男人仿佛将她当作是他的掌中物。她不愿意成为他猎艳名单上的一个。
王克天停止了吻她,抬起了她的下巴愠怒说道:“外面那些男人就可以!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出最高价。”他的心在见到柳傲云握着她的手时嫉妒、愤怒,以至于说出这些伤人的话。
“你……”净莲扬起了手,他竟这样的侮辱她,她恨他。他占有她的身体,也要摧毁她的尊严吗?
王克天在半空中拦截住,蕴涵怒涛的大掌将她带往他的铁臂中,蛮横地封住娇艳的红唇;为了制止她的扭动,将她压在沙发上,他的手逡巡记忆中玲珑的曲线,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令他理智全失、他疯狂的需索。
她的小手狠狠地袭向他的胸膛,无奈他根本不以为意,她用力地咬下他的唇,尝到了血的腥味。
王克天放开她,轻抚着唇上的血迹,眼中闪过一抹狂野的光芒。
“嫁给我。”如果这是拥有她的唯一方式,他愿意拿自由交换,给她女人要的承诺。
“为什么要我嫁给你?”他该不会是为了想报复吧!那他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
“为了那一夜。”不止于此,从她离开后萦绕在他脑中的,都是她的一颦一笑,他愿用自由占有属于她的一切,她是他的。
“我不要你负责,那只是一场交易,我不过是你买回的妓女,你想娶一名妓女为妻吗?”攻击是防御自己的最佳武器,她不要让他看出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那一夜我并没有做避孕措施,说不定你现在就怀有我的小孩。”他嘲讽地说道。这女人竟拒绝他的提议,难道她喜欢外头那个男人?他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离开他的,现在,在她的月复中说不定就怀有他的孩子,他和任何女人在一起都是小心翼翼的,唯独她例外。或许,他私心地想让她怀有他的小孩。
“不可能。”净莲喃喃低语,她要为那错误的一夜付出多少代价!
王克天不忍地看着她的表情,想上前安慰她。
“别碰我。”她走出了门外,抑住眼中的泪水。
傲云看见净莲出现在大厅上,立即走上前。
“净莲,你到哪去了?”
“傲云,我有些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先带我回家?”
“好。”他握着她的肩膀带她离开。
傲云在车上情不自禁地对她说:“净莲,嫁给我。”
或许,傲云可以让她忘了他,但她这么做会不会太自私了?
“让我考虑看看。”她轻声地说。
傲云在白氏大宅的门口停下车,在净莲的脸上印上一吻算是告别。
***
王克天冷冷地注视桌上那一祯相片,黑曜石般的眼眸更加深邃。
她竟敢让那个男人吻她,脸庞还残留一丝笑意。
那是她吝惜给予他的。
他要她,不惜一切。
王克天拨起直达她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喂,我是白净莲。”柔美、悦耳的声音传来。
“王克天。”他低沉的嗓音仿佛来自地狱,欲宣判她的罪刑。“你为什么让柳傲云送你回家,还让他吻你?”他质问着。
她想起傲云那充满友谊性的一吻。慢着,他竟派人跟踪她?
“我答应傲云的求婚,他当然可以吻我。”净莲绝然地说,从今后他们之间不再有纠葛。
这句话有如雷电,直劈入他的心。
“你父亲的手术是明天下午四点吧!”他的声音充满威胁的意味。
“王克天,你想怎样?”
“如果你不想你父亲的手术有任何的意外,明天上午十点,真理教堂,我要你嫁给我。”他的语气坚定。
他竟威胁她,以他的影响力,她相信他可以办得到。
“你不答应?”他嘲讽地问道。
“你别伤害我的父亲,我……答应你。”她无奈地说,为了父亲的安全,她别无其他选择。
“明天见。”王克天挂下了电话,她终归属于他,占有她的让他不顾一切,甚至忘了父亲可能会有的反应。
那个男人,他一向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吗?明天,她就要成为他的新娘,她的身体升起一阵战栗之感。
***
翌日,净莲穿上昨夜王克天派人送来的白色雪纺纱礼服,她该出发了。这时门口来了一辆黑色的大轿车。
“王先生派我来接你。”司机恭敬有礼地说。
“谢谢。”净莲坐上车,心想他是不是怕她后悔,所以派人来监视她,父亲的生命在他手上,她能怎样?
净莲渐渐感觉不对劲,车子不是往教堂的方向,而是往郊区。不久,车子停在郊区外的一幢小屋前。
“白小姐,请下车,我们董事长里面请。”
按下内心的疑惑,她下了车,走入小屋。里面坐着的是一个尊严的老者,他的神态颇像王克天。
“我是王兢尧,我不会容许我的儿子娶白云豪的女儿。小三,好好看着她。”他昨日从美国回来,得知这个令他震惊的消息,他的儿子竟要娶白云豪的女儿,他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的,董事长。”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父亲?”净莲开口问道。
“因为他背叛我的信任,让我坐牢,并且夺去了我的妻子,这夺朋友之妻的兄弟,我该不该恨他?而且他还派人在狱中对付我,你说,我会不会让你嫁给我的儿子?”王兢尧轻蔑地看着白云豪的女儿,转身走了出去。那一叠相片,会让他的儿子忘记她。他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不会原谅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净莲拍着那扇门,无奈他是从外头紧锁,她不怕他们关着她,就怕……他会对父亲不利。
***
另一方面,在教堂内。
“克天,已经过了十点。”韦长风向他说。
她竟敢没有出现,他不会轻易饶恕她的。
这时有一个小男孩走入教堂。“先生,有人叫我将这个交给你。”小男孩将一个牛皮信封交给王克天。
王克天接过打开,里面是一叠相片;他抽出一看,脸色为之一变,那是一张张她赤果地躺在一个男人身下的相片。青筋隐在他的皮肤表面,熊熊怒焰在他的黑眸中燃烧,她是为了照片中这个男人,而没有出席这一场婚礼的。
她背叛他!
他的脑中浮现当年母亲背叛父亲的场景。“长风,婚礼取消。”他的语气隐藏着暴风,脸色阴沉如幽黑的天空。
韦长风听他的语气也知道是火山爆发的前兆,他赶紧向来往的宾客道歉,处理善后。
没有任何女人能耍他的!她会付出代价。
当天下午,白云豪病逝医院,白氏集团一夜易主。
秋天悄悄来临,飘落的叶,仿佛是对消逝爱情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