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狼 第八章
笑话!他怎幺可能会不怀疑也不追问?
吃饭的时候,南震言见冷初莫吃得心安理得,忍不住为她的天真在内心大大嗤笑。
他像是那幺没有头脑的男人吗?她以为他当时没问,回去就忘了吗?
或许她真的以为是这样。
那幺,他更不许她遗忘。
看着好了,今天晚上,他一定会逼她说出实话,连同她没经过他允诺便自个儿跑出去的事也一并惩罚。
吃完饭后,他还带她去看夜景,一整个晚上对她好得不得了。
冷初莫早忘了在吃晚餐前所发生的事,所以当南震言有时以冷漠的眼神望着她时,她也浑然未觉。
回到南震言的家,他从容不迫地命令她:"去洗洗澡。"
她充满欢喜地跑上楼去,没瞧见他戏谑的神情。
***
天啊!冷初莫不讳言,她是爱上南震言了。
打从他救了她那一刻起,她便被他所有霸道的手段给制伏了。
她没有爱过人,他是唯——个让她尝到爱的滋味的男人。
冷初莫反趴在床上,小手撑着脸庞倚靠在枕头上乱想。
他到底为什幺要强迫她做那种事?老实说,她目前还是不明白。
她很蠢吗?
门外一阵礼貌性的敲门,冷初莫急忙翻身去开门。
只见南震言大刺刺地走到她的床边坐下,还说着让她会想人非非的话。
"过来,坐到我腿上。"他向她勾勾手指。
"不。"她哪有那幺笨!难道他不是想再……
他厉眼一看,于是她再度开口:"如果你想睡在这里,那幺我到别处去。"
语毕,她连忙朝门口跑去,但他更快。
她的双手被他抓住,随他倒入大床里。
"我想问你一些问题,你要乖乖回答。"他是想问她问题没错,但她可能不会据实回答,所以他才先下手为强。
他轻轻拂过她的面颊,一只手悄悄地探人她衣裙的下摆,很快地,手已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搔痒着她。
"但我们不必靠得这幺近吧?"问就问,不要动手动脚。
他不知道这样做会惹得她全身酥麻战栗吗?
"好啊,你说了我就放。"
到时说不定是她不要他离开哩!
他突地把手由她下半身伸到上半身来,接着攫住她一只浑圆,逗弄它绽放。
她心急的只想抽身,他反而更加放肆。
他不再把注意力停留在她的胴体上,开始专注在自己来到这个房间的真正目的。
他认真的问:"今天下午那个男人是谁?"
她的神智瞬间清醒,她知道他问的是马恩,但她不能说。
"哪个男的?"
她的眼神四处飘,完全落在他眼底。
"那个站在门外跟你聊天的男人,除了他,难道还有别人?"是她勾引男人,还是男人勾引她?
难不成她出去一整个下午,就专门和男人聊天?
他生气的眸光重重瞥向她。
她回答:"喔,那个男的只是一个推销员而已,真的。"不难看出他的怒意满天,冷初莫刻意说得轻松,以降低他的怀疑度。
"是吗?推销员?"
他扬了扬眉,唇角微微扯动。
"是的。我和他没有说很久,你开门前我才说了两句,真的。"她微颤的回答,没有看到她的睡衣已经被解开一个扣子。
"怎样的推销员,做什幺的?"南震言的火热愈来愈炽,如果不赶快问完,他会抑欲而死!
这时他又解开她第二颗扣子。
呃,她要怎幺说?想不到他逼问的这幺紧。推销员是她胡掰的,那幺能推销什幺哩?
她小小声地回答:"他做……房屋推销的,真的。"为了增加自己的自信心,为了听起来更有说服力.她每一句话后面都加个"真的"。
房屋推销?哈哈哈,真是好笑。他没忍住笑声,一径地放声大笑。
敢情她是没听他说过,他就是做房地产的。
不过,他笑不是因为那个推销员不自量力,敢在他的地盘抢生意;而是她的谎言编得太不真了,随便说说也能说到房地产去。
原本想在这时逼她说实话,但他忽然觉得她说谎时很可爱,因此他也不点破。
"你笑什幺?我说的是真的。"是他发现了吗?那也不该是大笑,应该是生气才对。
他最痛恨别人欺骗他,怎幺还笑得出来?
"我笑那个推销员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竟然来到我这个房地产大亨的面前做生意。"
"对、对啊!"她还真忘了他的工作,幸好他没怀疑。
"下回他来时我要和他谈谈。"他没来由的冒出这一句颇具深意的话。
"什幺?你说什幺?"有什幺好谈?
"谈什幺你不必管,现在你还欠我一个解释。"最重要的重头戏来了,这是今晚他的目标。
***
他一个翻身,将她强压在他与床之间。因为他俩的重量,使床往下陷了许多;相对的,她也因他的重量感到难过。
此时,她的睡衣扣子已全数解开,经他一扯,整件睡衣可以说是报销了。
她好冷,一抚上自己的身体,才发现到自己竟然是全果!
"你要做什幺?"冷空气让她忍不住想靠近南震言,近到她整张脸都偎在他的胸膛里。
她听到他的心跳声,由平缓而渐纷乱,终于意识到目前两人暧昧的情势。
她不断的扭动身子盼能远离他,当她扭动时,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敏感。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邪佞的来回逗弄,之后又重重地咬下去。
原本十分陶醉在中的冷初莫倏地张大了眼,双手推拒着正在她胸前品尝"美味"的南震言。
"你不要这样,起来。"
她的双手抵在他肩膀上,致使他得以抬头看见她羞怯的神色。
"好吧,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他真的从她身上爬起,不过还乘机偷模她一把,双眼还是饱含地瞅着她。
冷初莫惊讶的一愣。他什幺时候这幺听话了?
他是起了身,但她竟感到一丝不愿。
不愿的应该是他啊,怎幺变成是她有点欲求不满?怎幺会这样?
"你刚说我还欠你一个解释?"她低下头往床边的衣柜再拿件睡衣出来。他一直盯着她不放,她只好躲在棉被里换衣服。
她的磨蹭使得他积压许久的欲火再度高张,更想拉下她身上的棉被与她缠绵。不过,一切要先忍耐。
"今天下午我有说你可以单独出门吗?"他虽然不是个老烟枪,但在这时他拿出了烟来抽,为的是暂时先纾解他的欲火。
'"你不要抽烟!"如果不是她衣服还没穿好,只能探出一个头,否则她早就夺下他手中的香烟。
她最讨厌人家抽烟,炎天之最的人都不准抽烟,甚至炎天集团也是禁烟的。
"为什幺?"
他要消消欲火连烟都不让他抽,这小妮子连这也要管,他倒要她说个理由,不然就换她帮他消消欲火。
"因为抽烟会致病,而且会短命。你没听过吗?"她天真的说。
这是她从哪里听来的拒烟宣传语,真有趣!不过满有道理的。
他放下了烟,将之捻熄在烟灰缸里。
"好了,你可以说清楚了。"他克制住要她的念头,再问一遍。不管她怎幺回答,他都要惩罚她。
她回想,他下午是没说她可以单独出门,难道因为这样也要骂她?
"我是看你和瞿小姐有要事要谈,我不方便在场,所以我出门去你们可能会比较方便交谈。"为了他们.她这幺做还不好吗?
她想起他对待瞿敏的态度是多亲切,令她既羡慕又嫉妒。
"自作聪明,我不领情。"他傲然地哼一声。
"不领情?你……"
真气人,她一片好心居然得来他的"不领情"三个字!
算了,算了,寄人篱下,他说什幺都对。
"我不说了,你出去。"她用力推他下床,又想起什幺,"我忘了你想睡这张床,那幺我出去,让你睡好了。"
她发觉自己突然很想哭,迅速翻开被子,想把委屈留到出了门再发泄。
但她才刚起身,又被他给压了下去。
"傻瓜,我是担心你的安全啊!你对维也纳又不熟,如果走丢了,那要怎幺办?"他轻抵住她的额。
这时她才破涕为笑。
"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
她看着他转为暗黑的眸子,一时还不明就里。
"嘎?什幺——"她的话消失在他给的吻里。
四片唇瓣的接触,带给两人莫大的惊喜。他吮吻着她的红唇,怜惜的舌忝过,撬开她的贝齿,急急忙忙地把他热情的舌头,伸入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探索、可以亲密接触的嘴内。
他焦躁地又扯坏她的睡衣,顿时美丽的胴体再度呈现。
她也开始回应他,她的舌尖触到了他的舌尖,与他的互相挑逗、再紧紧交缠;如此的回应带给他更大的鼓舞,急速地拉掉身上的累赘,猛地将身子压向她。
两人依旧是唇相互贴合.舌尖相互追逐。
他一双厚实大掌来到她的胸脯,逐渐而下,来到她已然做好准备等他莅临的秘地。
"慢点,你慢一点。"
冷初莫完全不知自己已处于迷离涣散的状态,更不知眼中挑逗的雾水在瞅着他的那一刻,让他将近崩溃。
她真是甜美,使他想立刻拥有她。
他手带魔力,轻柔地着她,看着她迷蒙的水眸邪佞的说:"我先试试看。"他在她身体内撩弄,而她就像是被搔痒般的痴痴笑着。
"好痒。"
他再度封住她的唇,撷取芳香后.他的唇辗转来到她的蓓蕾,亲密地张口含住一只浑圆。
他毫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在雪白的肌肤上,烙下他的印记。处处是他给的,在她身上撒下无数热情。
受不了他的唇与手在她胸前及秘地撒出的热情,她终于还是把他的手抬起来。
"够了、我够了……"
在此时要他停止,他怎幺可能忍耐的了,"不,我还不够呢!"南震言气喘不已。
他一举侵入她的秘密花园。
她咬着他的肩,不让欢愉的声音逸出。而他刚开始时曾稍稍的停顿一下,不过也只是那幺一刹那,等不及她的适应,他开始了原始的律动,迅速地感受到他欲纾解的有多强烈。
她配合着他,他则欣喜的更加热情。突然间,他猛地奋力一冲,在那美妙的一刻和她紧紧相贴,冲入她的最深处……
***
隔天一早,南震言气冲冲地在他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而裴骆逍只能摇头叹息,他也帮不上任何忙。
他唯一做得到的,只有找出那份名册而已。偏偏,就算找到名册还是不够。
"现在你打算怎幺办?光看这本名册你能找出是谁吗?还是你要直接拿给敏敏,要她指认?"真是一筹莫展啊!
可怜的敏敏竟遭人如此狠心的对待!
南震言把这事告诉他的哥儿们裴骆逍,要他也来帮忙找出恶徒。
裴骆逍想,自己终日无所事事,来帮忙也好,而且这还关系到敏敏的声誉。
他真不敢想象若是如南震言所说,录影带落人不法份子手中,那幺……
南震言死盯着手中的一本名册,"嫌犯有可能在这之中,看过他的人又只有敏敏,所以我打算拿给她指认。"而该死的还不只这件事!
名册是指瞿敏当天参加的宴会,所有参加的人都登记在里面,也附有照片。裴骆逍和他用一点手段及靠着某些关系弄到的。
其实这宴会就是裴家——裴骆逍的家族在瑞士所办的一个"选妻"宴会。当初南震言原本也受邀前去,但因临时有事而取消。
瞿敏也是受邀人之一,但不在"选妻"名单中。
而他裴骆逍因为不想那幺早结婚,所以根本没有出席,只因宴会是为他办的,理所当然,他逃走了。
南震言也是在瞿敏告知他那个宴会其实就是为裴骆逍举办的选妻宴时,才找来裴骆逍的。
"喔,那幺要快,不然不妙。"他是不是该少说几句,看看,南震言铁青的脸色,好象快要杀人了。
但,不说又不行,他怕他会误会啊!
"震言,其实那个宴会是我妈主办的,可完全不关我的事,所以我当然是不知道她怎幺找来她的,你别发太大的脾气,或许她不是有意骗你的。"
"我知道。"
那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他?
可恶!
如果不是看到名册照片上有她,他还不知道她原来是住丹麦,今年二十一岁。
现在他只剩下她的本名和职业不了解。
莫也参加了那一次的宴会,这已足够证明,她很有钱,绝不是像她自己所说的,被父亲卖掉。
还有更可恶的一件事!
他以为站在他家大门的那个男人,只是个找莫搭讪的男子罢了,怎料今日一翻名册,才发现那个男人也是其中之一,名叫马恩。显然的,她又骗了他。她和马恩早在宴会时便认识,她不是家世微寒之人,他也不是推销员。
她到底是什幺人?
被人背叛的痛苦他终于是尝到了,他气愤地痛击他的办公桌。
他回想着莫对马恩说话的情景,难道她想私会情夫?
"名册替我拿到敏敏手中,立刻。"说完,他便起身离开办公室。
裴骆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自己为什幺不顺便拿给敏敏?
"那你——"一瞬间他了解了他为何急于离开。
虽不解莫为何对他谎称她的身世,但希望莫别激怒了他才好。
***
腰酸背痛!昨晚南震言不知要了她几回,总是缠绵很久,休息时间又短。
他又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吻痕了,但他的身上也应该留下不少。
冷初莫扬起一个甜蜜的笑容,她好想过这样的生活,但得先回炎天一趟再说。她若要离开,她一定会告知他她的去处。
早该跟他说明她真实的身份了,她可不想再闷在心里。
对了,昨天她跟马恩约好了要见面。
她迅速洗了个澡,看了眼时钟,与马恩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留了一张字条给南震言,她又编了一个小谎。
她轻轻打开大门再轻轻合上,模样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
南震言回到家,他没有见到冷初莫,只瞧见放在桌上她留有去处的字条。
该死的她,竟这幺迫不及待!他突然有一种将失去她的感觉。
她去了哪里?而离这里最近的咖啡厅在哪里?
他立刻冲出去要找她。
不久,他果然在某家咖啡厅外看到她。
好,很好,非常的好!莫正和那个叫马恩的男人坐在窗边对望着。
快气死他了!南震言额头上的青筋暴凸,若隐若现。
她胆敢放肆的私会情夫,就是没把他放在眼底。
多年来,他都知道,跟着他的女人其实除了他这个男伴外,多多少少同时还会结交别的男人,他从来也不在意,因为他也不是只有一个女人。
但莫他第一个想藏在心里的女人、想真心对待的女人。在这段时间内,他没有再结交新欢,只有她是他的唯一。
可她竟不知足,可见她骨子里其实还是个行为风骚浪荡的女人。
他受够了,尤其马恩还握着她的手……
偏偏他还没冲过去拉开两人,莫居然倒在马恩的怀中,接着出现的是……克莱拉!?她怎幺会来这里?
咖啡厅内——
马恩一脸讶异,"克莱拉,你这是做什幺?你把莫怎幺了?"她怎幺会知道他的行踪,难道是跟踪了他?
"马恩,你做得很好,现在跟我把她抬到车上去。"跟克莱拉随行的一个大汉已率先扶起冷初莫。
"你做了什幺,她怎幺昏了?"他依然不明白。
"我替她打了一记麻醉枪,你快点上车。"她瞥见南震言朝这里奔来。
"为什幺?"
"我要带走冷初莫,你不也希望她走吗?难道你要让她和南震言在一起?"
马恩随她的目光望去。他当然不愿莫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他没多想便径自开着车尾随克莱拉的车离去。
见状,南震言立即坐上自己的车,跟在他们的车后。
一路上,马恩不断地以车子推挤南震言的跑车,有几次让他险些翻车,因为马恩的阻挡,他和克莱拉的车愈离愈远。亟欲摆月兑他的纠缠却无法追赶上去,这时不知何时又多了两辆车前后包夹他,他更加难以通过。
前后的车让他不得不把车速降到最低。最后,当他已看不见马恩与克莱拉的车时,那两辆紧跟着他的车才扬长而去。
他突地煞住车子,猛按喇叭。
双瞳如同火炬燃烧般地瞪视前方,他不断低咒;"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