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翟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站在我家的阳台上。
“美女,你现在正做什么?”翟翟的声音一如往日般甜美,而她逢女人便叫美女逢男人便喊帅哥习惯也十年如一日没有改变。
我拿着分机,答:“看戏。”
“看戏?什么频道,最近哪有什么好看的电视节目?”听筒里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我猜翟翟一定正在啃苹果。
“小姐,我说的是看戏一一看我家楼下发生的好戏,不是看电视,oK?”对于她异于常人的听力,我除了习惯性地翻白眼(虽然我知道这不是好习惯),己没有精力多说什么。
“哦,”翟翟的声音来了几分兴致,“什么好戏?说来听听!”
嗯……我思考两秒,以我认为最短的语言将“好戏”总结出来:“有两个很瘦的男人正在我家阳台下面用针筒给自己静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