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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上司 第三章

好!不准她辞职,那她请假总可以吧?

一大早-容拨了通电话给美伶,要她代为请两天事假,而她则赶到机场搭上飞机暂忘一切地回台北去了。

“哈哈哈——”她在机上想着樊奇怒发冲冠的表情而乐不可支。原来报复的快感是这般的好。

“报复”!当这字眼再度浮上-面,她一大早的好心情顿时被破坏殆尽!他说要报复,为什么?难道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她父亲真对他做出这种事?不,她不相信!

她父亲或许是那种浑身“铜臭味”重了点的人,但他不可能会如此势利的,她不相信!然而他的话、他的言行举止又都不像在说谎……天!她该相信谁?她是相信自己的父亲,可是他的话却一遍又一遍萦绕在她脑海回荡不去。

望着机舱外的蓝天白云,她-颗紊乱的心也像连绵起伏的白云般,理不出头绪。看来真是到了她得面对一切的时候了。

当睽违已久的温暖家园刚映入眼帘,-容感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直冲上眼眶。

“珍妈,我回来了。”她对前来应门的女乃妈展露如花的笑靥。

“小……秀,你回来了?!真的是你!”珍妈捂着嘴,神情激动不已地唤道。

“珍妈,是谁呀?”屋里传来一个熟悉又怀念的声音。

“妈,是我,我回来了!”-容下意识地移动自己的脚步飞奔入内。

当彼此日夜思急的身影相互映入眼帘,两人激动地皆无法言语。在这情绪澎湃、情感交融的瞬间,只有顽皮的泪珠最是活跃。

“-容。孩子,你回来了。”杨母的双颊上湿濡一片,却犹掩藏不了因喜悦而上扬的嘴角。

“妈——”-容的声音也不平稳,她上前-步,旋即投入母亲怀中,“对不起,害您担心了!”隔着氤氲的双眼,她看到母亲的白发增多了,这个发现令她深深地沉浸在自责中,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应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来将将让妈看看你。”杨母疼爱地轻拭女儿睑颊上的泪水,“孩子,你瘦了。”原本白女敕泛红的瑰丽双颊削瘦了,杨母心疼不已道。

“现在不流行胖嘛!倒是您,您还好吗?可别对我说您是在减肥哦!”眼见母亲明显地瘦了一大圈,她心里好难过。

“唉!人老了总有点小毛病,妈一看到你就全好了。”杨母慈爱地拍拍-容的手,“珍蚂,今晚我们要好好庆祝一番,到时就看你大展厨艺了。”

珍妈含泪笑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温暖的家一直是游子最终的港口。晚上,一向人丁单薄的杨家,因-容的归来而显得生气勃勃-容一整晚就这么贪婪地享受着来自父母的亲情呵护及关怀。

“爸,您……不怪女儿吗?”夜深人静后,她向父亲问道。

杨父轻叹口气,“不能说不怪,但怪又如何?你是我的宝贝女儿,只要你觉得高兴,又有什么好计较的?但是希望你明白,爸妈永远是爱你的!”-

容猛点头,她红着眼眶哽咽道:“我……知道。爸,我也爱你们。”

待激动的情绪稍得平复后,-容对父亲细细地打量起来,在谈话之中她感觉父亲有点不同了,少了以往那股少年得志的风采,在他眉羽间有着一丝掩藏不住的憔悴与疲惫,她心底有股不安的预感正在蔓延……

“爸,公司一切都还好吗?”她轻轻地问起。她问得很随意,心想公司怎可能有事嘛!熟料她听到一个叹息声自父亲口中逸出。

“爸……”-容再度唤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从未见过父亲有过如此沮丧的一面,一时她只能蹙起眉头担忧地望着父亲。

“纸迟早是包不住火的。”杨父喃喃自语着,神情黯然-

容闻言心中一紧,她急忙追问道:“是坏消息吗?爸,快告诉我,是不是公司……”

“可能不保……”

“怎么会?!”她震惊地大喊。他父亲经营的是进口食品业务,虽不是规模宏大的企业,但也经营得还算不错。现在的景气虽不如以往,但也该不至于如此严重啊!地真的不敢相信。

杨父沉寂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是爸爸不好,我把一些资金投入股票市场”

“爸,你玩股票?!”

“结果全被套牢了。”杨父点头懊悔不已,

天哪!-容闭起双眼。再次睁开,“多少?爸。”

“除了股票,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投资,约两千万。”

“两千万!”她大叫,“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爸爸太傻了!稍尝到甜头就一头栽下去,原以为可以趁此大赚一笔,谁知……唉!”

“算了,爸,人算不如天算,幸好我们还有些积蓄及这栋房子,多少还可以弥补。”-容安慰道。

“房子早已被抵押了。”杨父困难地月兑口说出事实。

那积蓄大概也所剩不多了,她就一推百地猜测着。这种情形说得更明白一点就是她家快破产了。哦……天!怎么会变成这样?

“现在有什么打算呢?”她问道。虽然不愿相信,但对于已成事实的事还是得面对。

“我曾想过向朋友借借看。孩子,你会不会怨爸爸?”杨父深感愧疚地问道。

“您始终是我心目中最好的父亲。”-容轻拥-下父亲,藉此支持他,她无法责怪父亲。毕竟他也是想让家人过更好的日子。“还有,爸,这事先不要让妈知道。”

“我知道。”

突然她又记起一件事,“爸,有件事我想问你,希望你能将知道的全告诉我!”

“什么事?”他不明白女儿的神色为何变得这般严肃?

“赖樊奇这个人你还记得吗?”见父亲点头她才又接着问道:“当年他之所以离开,是不是因为……您的缘故?”

杨父脸色微变,过了许久,他才开口,“没错,是我叫他别再来纠缠你!”-

容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她多希望从父亲口中说出的答案是否定的。樊奇没有说谎,真是她错怪他,也白白恨了他三年!看来他的确有理由说要报复她。

“-容、-容!”她乍变的神色使得杨父焦急地唤道,“怎么了,你为何突然问起他?是不是他……”

“没有,爸。”她连忙否认,她绝不能让爸爸知道他成功回来,而且要找她报复一事,她不认为父亲现在的状况能禁得起这个打击。

“真的没有?”他弧疑地问道。

“没有。是我自己突然想通这三年自我放逐的行为太傻了!”她对父亲撤了谎-

容见父亲似乎松了口气,她现在终于知道父亲对樊奇的印象真的不好。

在杨父的心里一直认为,只有志文才可以让他的女儿幸福,樊奇那个贫穷的小子行吗?“-容,志文他一直在等你。”

“爸将将”她无奈地唤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强,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筹这笔钱,其他的就先别管了。”她试图移转父亲的注意力。

“好吧!明天我就去向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借借看。”

“嗯。”

林志文知道-容回来的消息后,立刻登门拜访。

“真的假的?你说伯父的公司可能会倒闭?”当志文从-容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后显得震惊无比。

她黯然地点头,她乍闻时的震惊程度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志文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我手上的现金该有四、五百万左右,我可以……”

“不!我不能拿你的钱!”-容当下便一口回绝他的好意,“钱方面爸爸会想办法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你不必担心我会因此向你讨人情或胁迫你接受我的感情。”虽是开玩笑的口吻,却含有一丝的苦涩。三年了!他找了她三年也痴等三年,原以为那个人一走她就是他的了,谁知……唉!

然而-容没有听出他话中酸涩的语气。“我绝无此意。你我相交之深,我信得过你的为人,正因你我友情浓厚,我才不愿眈误你。”她真诚地说道。如此庞大的金额要还清谈何容易啊!她不想耽误了他。

“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志文故意板起脸说道。老实说,他对于她的信任感到很感动,即使现阶段仍停留在友情的程度,但他相信终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心意的。

“好,为表示重视你的心意,我会将这笔钱纳入预算中,倘若当真不够再向你借,就这样了!”不让他有反驳余地,她急忙结束这话题,她心里明白,对于这笔“预算”,她绝不会有让它兑现的一天。

然而-容万万没想到,情况是出乎意料的糟。在这世态炎凉的社会,借钱已是极不易之事,加上杨父那直肠子的个性,不够婉转,有点财大气粗的气焰,更是在无意中得罪不少人,使人看不顺眼。如今气焰一减,不但冷嘲热讽随之而来,借钱之事更是甭谈了,-容终于尝到“自扫门前雪”的滋昧了。

“唉!差太多了。”

杨父摇头叹气的颓然之色令-容感到一阵心酸,她发现父亲突然在一夕之间苍老许多。“爸,别灰心,事情还不到绝望时,说不定这当中事情会有转机。”尽管明知希望渺茫,她仍强装出“这世界依然美好”的表情鼓励父亲道。看来非得另外想办法不可了!她自忖。

“该死的!她竟如此挑战我的权威。”樊奇在得知-容请了两天事假后,气得暴跳如雷。

“哈将将好勇气!”不在乎樊奇投射过来的寒光,方秉伦为-容的表现喝采。

“我要你调查的事,办得如何?”他的声音是从齿缝迸出来的,阴沉的神情再再暗示着方秉伦,最好别再惹恼他。

为了不让自己沦为受气筒,方秉伦相当识相地连忙换上公事公办的正经态度。

“你的情敌……”

“注意你的遣词用字!”樊奇冷冷地打断方秉伦的报告,一丝怒火已从他眼里迸射而出。

方秉伦怎么会不明白他嘴硬的个性,不过是爱看他情绪失控的表情罢了-方秉伦在心里偷笑着。

“林志文未婚,三年来没有和杨-容有过接触的纪录亦无固定的女友;其次是杨父,调查中指出,他的财务方面出现问题,有周转不灵之处。”

在方秉伦读取报告之际,樊奇脸上的表情一直是高深莫测的,只有在最后微微眯起双眼,轻应了一声。

周转不灵?哦!“给我有关他目前状况的最新资料,我下班之前要。”他对方秉伦吩咐道。

“下班前?!”没听错吧?!

“没错!下班前。”他又重复一次,语气饱含不容置疑。

“强人所难嘛!”方秉伦边念念有词边往外走去。

因为方秉伦快速的办事效率,-容在返回高雄之前,樊奇就已全然了解她目前面临的状况了,所以在-容前脚刚踏入家门,他后脚便不请自来。

“谁……”打开门后,她的话消失于唇际,脸上的表情有如见到鬼魅般,“抱歉,这里不欢迎你!”她迅速换上冷若冰霜的面孔并关上门,她已心烦到懒得再去应付他。

樊奇像是早看透她的心思般,在她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之前,他略微施力接着一闪,门关上后他也就在屋内了。

“你……”没料到他有此举动的-容因惊讶而瞪大了双眼,旋即自她体内逐渐涌起-股怒火,“我要告你擅闯民宅!”她气愤不已道。

“你不问我谢主任怎么了。”他的回答虽是牛头不对马嘴,却也成功地降了她的怒气。

“随你了,反正我已辞职,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她的模样是一副不在乎状,然在她心底却是有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所做出的辞职之举,毕竟这份薪水还挺丰厚的,她现在的情况大大迥异于两日前,虽然远水救不了近火,但为了长远之计,她需要它。

樊奇似乎读出了她的想法,“我尚未批准你的辞呈,记得吗?”他缓缓地咧齿一笑,“所以你得回去上班,而且我保证绝不为难谢主任。”

可恶!-容气愤难平地想道。瞧他说得多么像是法外施恩的口吻,但事实上她却是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她真的忍不住猜想,她是没发觉他以前就这般可恶?还是他去美国之后才变的?尽管很气,他的话却真是说到她心坎里了,她在留与不留间举棋不定。

看着她为难的脸色,樊奇又发出惊人之语,“想想你父亲的公司吧!别跟钱过不去了。”

她猛地抬头看他,目光冰冷,“你派人调查我们!”

只见他从身上拿出两张支票,“一张是五百万,算是你父亲所给的本钱;另一张五百万就当是利息。”他的举动间接印证了她的话-

容紧咬下唇,忿恨地将支票丢还给他。“我不会拿你一分一毫的。滚!别再让我看见你,滚!”天!她好恨他,她恨他,而他要报复她,多可笑的情况!

他嘲讽地一笑,不将她迸发的恨意摆在眼里,“千万哪!容儿,可别跟钱过不去,学学我当初那样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她明白了,他是在讽刺!她受不了地捂住耳朵,“别说了、别说了!你走,我就算下海陪客也不要拿你的钱!”她无法责怪他,毕竟当初是她父亲伤他在先,如今他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然而她就是受不了。

听到她说要下海陪客,樊奇的脸色不自觉地变得铁青难看!“你要下海陪客?!”他的语气显示他的怒气已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还不只呢!我还可以去模模茶,再去当清凉派的服务生,或许兼差当个槟榔西施也不错!说不定让人模一下还可以拿到很多小费……”看着他益发铁青的脸色,-容笑着如数家珍般愈说愈顺口,她就是要气他!

倏地,她正喋喋不休的唇在猝不及防下被一个炽热的唇封住,樊奇无情、毫不温柔地对她的唇进行惩罚、肆虐,一双手也不规矩地往她身上游移,并探入她的裙内一路往上……

“呜……住手!”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推开他,手也同时一扬,一个火辣辣的巴掌结实地落在他脸上。

熟料,樊奇闪也不闪地硬挨上这巴掌,他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冷冷地开口,“你不是要下海陪客,要去模模茶任人搂来抱去,怎么,像我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这样怎么行呢?”

不能哭,不能哭!-容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在他面前落泪。她深深吸了口气,以更冷凛的声音说道:“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行。”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就算她再怎么不行也是她自己的事,她绝不会让他给瞧扁的!

“是吗?好!”这下他真的动怒了。两、三个箭步,他-把抓起她扛在肩上,不顾她的叫嚷就往外直走,“既然如此,念在我们朋友一场,就由我来为你介绍一家待遇优厚的酒家吧!”

“不要,放我下来!”她在他肩上又踢又打拚命反抗,“要去我自己会找、用不着你鸡婆!”她像个沙包似地被他粗鲁地扔进车内。

当车子停在一家金碧辉煌的酒家门口时,-容这才真正了解到樊奇是认真的,她整个身子因这个认知而逐渐在泛冷……

“不要、不要!放我走!你这个人口贩子,我要报警抓你!”她更加激烈地反抗他-

容的反抗显然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就像笑般被樊奇拎了进去,当里面的情景映入眼帘,她不-得瞪大了眼、忘了吼叫,等她回过神后反而死命地抓着他不放。

“你……该不会……真……把找……给卖了?!”她惶恐地猛咽口水。

“你说呢?”他的面孔有如冰冷的寒冬,口气恍若刺骨寒风,冰冰冷冷的语气令-容觉得道道冷颤直袭上脊髓。

“不要,樊奇,求你……”见到四下一幕幕煽情、肉欲纵横的场面,她感到自己快吐了。

樊奇对某位领班或者是身份更高的人说了几句话后便将-容推了过去,旁边立刻走了两位大汉架着她走向里头。

“啊将将不要,救命啊!救命!”

在-容徒劳的反抗下,被拖进一间极尽旖旎色彩的房间,旋即一位全身毛茸茸的魁梧大汉方踏进门便朝她扑来。

赖樊奇,我恨你!在大汉扑到她身上之际,她在心里咒骂着,真恨不得自己能在下一秒死去。

“走开、走开!”她不断拍打着覆满黑色毛发双手的侵犯,一股恶心感蔓延她全身,刺激着她的感官,在裙摆被撩高的那一刹那,她万念俱灰地紧闭双眼,屈辱的泪水滑下了脸庞……

“滚!”

她身上的重量顿时减轻,猛地张眼,见到樊奇冷冷地打发掉肥人,他盛怒小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怵!

“樊奇……”-容的泪水又不争气地再度滑下,她真的怕死了……

“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可以忍受?”依旧是那冰冷的语调,无情地提醒她先前曾说过的话。

这该死的小妮子!她可知当他看见她眼中那抹绝望之色时他心中的感受?如果她不是这么该死的顽固,他又何尝能忍受让其他的男人碰她,即使是演戏也不行!

“樊奇……”她再度唤道,语气委屈、可怜,伴随着的泪水流得更凶了。经过方才恐怖的经历她更加清楚地明白到——除了樊奇,任何人她都无法忍受。

看着-容楚楚可怜的模样,樊奇脸上冷硬的线条被软化了,他叹口气后,轻轻地抱起她,“回家吧!”他以自己不察的轻柔语调说道。

在樊奇轻触到她之际,-容立刻将整个身子偎进他怀中,死命地将他抱得紧紧的。她真的吓死了,她的身子因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痛哭失声而颤栗不已。

感受到怀里人儿的轻颤及害怕,樊奇更加拥紧了她,钢硬的心有一角正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地软化……

“别再说要去陪客之类的话了。”回家后,他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容沉默以对。其实她很想说,打死她都不会去了,然而听到他命令式的语气,她又赌气地不回答他。若认真归究,方才自己之所以会差点遭侵犯不也都是他害的?

“嗯?”他强迫她看他。

“你能告诉我,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快速赚到一千多万?”他哑然的模样令她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没有,是不是?拜你之赐,我终于知道自己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之才,或许……”她后面的话消失于空气中。

他的眼睛带有危险意味地眯了起来,“或许?”

她眨眨眼,“我决定嫁给志文。他家那么有钱,一定可以帮得上忙的,爸爸一直希望我能嫁给他。”她朝他咧嘴一笑-容并不是真要嫁给志文,这么说无非是在气他罢了。

樊奇愣了一、两秒,旋即大笑出声,还夸张地笑出了眼泪,“拜托,林志文?他家有钱是他老子的,我敢打赌他自己绝没那么多钱!小呆瓜,千万别指望林家那只老狐狸会平白为你拿出钱来,那老狐狸可是标准的守财奴兼势利鬼,搞不好还会反对这门亲事呢!”

樊奇的话令-容涨红了脸,无话可辩,因为志文的父亲正是他所形容的那种人!遇到这种情况,她真的毫无计策了。还差一千多万!她要到哪里去筹呢?思于此,顾不得他是否会嘲笑,她悲伤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滴下脸庞。

“你就只想到林志文,怎么没想到还有一个人能解决你的问题?”他突然说道。

“呃……谁?”她花了好几秒才弄懂他在说什么。

“我,赖樊奇。”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若非肯定没听错,她一定不相信他说了这句话。

“你?”她相当惊讶地指着他。

“正是。”

倏地,换她大笑出声,连眼泪都再度流下来,“我拒绝。”-容一脸坚定地拒绝他。

“先别急着拒绝,我话还没说完……”

“没什么好说的。”她将头转向另一侧。

“哦?难道你忘了你那对年近半百的父母。你忍心让他们老来还得受苦,再者,过惯安逸日子的他们,可以适应往后清贫的生活?”樊奇朝她迈近,睑上仍是一号神情,“想想,你只要一点头,一切问题就能迎刃而解,当然,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每个月除了固定五十万的零用钱,其他一切额外的支出由我负责,这样的条件够优渥吧?”

老实说,-容很想甩他一巴掌并赶他走!如果不是经济不允许,她不会让自己听他在疯言疯语。她紧咬下唇,低头不发一语。

“就点个头,有那么难决定?”表面上赖樊奇说得颇不在乎,但他眼中却写着一丝紧张,只是-容低着头没瞧见。

不能!她不能让父母受苦,然而她又没其他法子可行,她无法拒绝,“我……答应。”没退路了。

“很好。”他的语气像是刚完成一笔交易,心里却感觉除卸心中积压的一块大石。

“等等,我还有一个请求。”她突然唤住他。

“哦?”他扬着眉等待着。

“我……希望……能继续……工……作……”-容怯怯地提出请求。她自知没有立场说出这无理的请求,但她无法忍受终日无所事事的日子,私心上,她不想和社会月兑节,而且万一哪天他厌倦她了,至少她还有能力养活自己。

樊奇踱至她面前,“你想我会答应?”他的气息轻拂过她娇女敕的脸庞。

在他靠得那么近,使她整个感官都强烈感受着他气息之下,她还能呼吸就已经不错了,哪还能再思考。

他的嘴角微微地上扬,展开一个性感的笑容,一把揽过她的腰,印上她的红唇。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他蛊惑的笑容里,-容忘了抵抗,她虚软地任他亲吻着。温柔的吻,樊奇的吻如此温柔。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感官渐渐清晰……

樊奇微一施力更加深彼此间唇舌交缠,他的手沿着她的背脊一路下滑,托着她抵着他的。

“樊奇……”当他结束这令人销魂的吻时,她的双眸发亮、表情痴醉,忘我地唤道。

他满意地轻抚她潮红的双颊,“最迟明晚,我要看见你在我家里。”语毕,他快速地在她唇上烙下蜻蜓点水的吻后就离去了。

樊奇离去的关门声震醒了-容的思维。她竟让他对自己如此亲密……抚着火热的双颊,一阵羞愧让她真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无法忘怀他是事实,如果她又一直那么在乎他……她突然担忧起自己的未来,万一有一天他玩腻她,那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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