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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捕快 第十四章 给朕绑进宫来!

齐袁林的龙床上从未躺过女人,陆知遥是第一个。

偌大的寝殿,阿二、阿三跪在远处,低着头不敢往龙床上瞧。

“她没反抗?”齐袁林坐在床边,帮陆知遥整理额前的碎发。

“陆捕快没来得及反抗,主子,我的武功您知道的……”阿二没心没肺的说道。

“知道,比阿一差那么一点。”齐袁林泼了盆冷水上去。

“你们俩可以去老爷子那告密了,就说朕拐了个小姑娘进皇宫,还抱回自己的寝殿。”这丫头也就是睡着的时候能安静些,齐袁林看着陆知遥的睡脸,出神的说道。

马车入了宫,齐袁林亲自将陆知遥抱回寝殿,陆知遥的脸被面纱遮掩,宫里的人虽是看不清她的容颜,可是却看得清她是个真真切切的女子。

这偌大的后宫,一个女主子都没有,这消息不消片刻便会传到太上皇耳朵里,哪儿用得着阿二、阿三去告密啊。

“还有,将陆知遥的身分也一并告诉老爷子,她不是陆知遥,而是宋遥。”

“主子!”抱回一个女人来已经是个不得了的消息了,此女还是罪臣宋太傅的独女,是太上皇亲自下令处斩的宋太傅,这……

“去吧,老爷子那早晚得知道,朕答应了这丫头,今生只娶她一人,君子一诺,朕不能食言。”宋太傅的案子,于公于私,他翻定了。

“属下领命。”阿二、阿三对视了一眼,他们主子的脾气,决定了的事,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阿二、阿三退了出去,整个寝殿只留下他们两人。

陆知遥还在昏睡,齐袁林拿了几本摺子守在陆知遥身边批阅着,时间缓缓流逝,夕阳西下,大殿中有些昏暗,若是平日这会儿早有宫女进来掌灯了,可是齐袁林有令,他若不宣,谁也不可进来。

徐孟然,那个书生,是压倒齐袁林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握着陆知遥的手,这场景看在齐袁林眼中尤为刺眼,那一刻,齐袁林方才明白这丫头在他心里早已生根发芽,若是失了她,那便是剜心的疼痛,这个伤口会陪着他一辈子,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人。

“……嗯……你大爷的,哪个宵小贼人敢背后偷袭小爷……”陆知遥眼皮跳了跳,身上的穴位还没有全部解开,勉强的睁开眼睛翻了个身,一抬头就正对上身边的齐袁林。

“你、你是谁,为何偷袭我!”陆知遥还没看到齐袁林的面容,下意识伸手拉着齐袁林的衣角,挣扎着想爬起来。

这下有得折腾了,这丫头可是个记仇的主。齐袁林一个头两个大,张开手臂将陆知遥抱了起来,“陆爷醒了?”

“齐、齐然?你……”陆知遥看着这三日来日思夜想的面容,“你为何要绑我?”她记得是有人在背后偷袭她。

“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我又不是饭桶,都这个时候了,我哪儿还吃得下去啊。”陆知遥晃动着肩膀慢慢的恢复了体力,“这是哪儿?这、这床也太大了吧。”这床躺六个人都绰绰有余,“这是你住的地方吗?比随州的衙门大堂还要大,这帘子,上等江南丝绸,不不不,是有银子都不一定能买得到这绸缎,啧啧啧……”陆知遥长在商户之家,也算是见过些世面,可是瞧着齐袁林这房间的装饰,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齐袁林的衣裳,那抹金黄,陆知遥揉了揉眼睛,她应该是眼花了,怎么会看见他胸前的五爪金龙,腾飞在云雾间,“齐……”

龙是天子的象征,陆知遥抖着手指着齐袁林胸口的金龙……不可能、不可能!

“朕这寝殿,陆爷喜欢吗?”这小野猫还有怕的时候?齐袁林故意逗弄的说道。

朕、朕、朕……陆知遥木讷的点点头,满脑子都是“朕”这个字眼,“齐……陛、陛……”她咬着嘴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齐袁林强忍着笑,亲自躬身帮陆知遥穿好鞋,拉着她的手将人带到了大殿门口,推开门,巍峨的宫殿尽入眼帘。

这高到连鸟儿都飞不出去的高墙,除了皇宫还能是哪里。

“臣,不对……”她就是个捕快,连品级都没有,哪里可以自称臣,“随州捕快陆、陆知遥参、参见陛下。”

陆知遥一口气憋红了脸,说着就要下跪,却被齐袁林一把拦了下来。

“天不怕地不怕的陆爷,抖什么。”齐袁林握着陆知遥的手臂,笑着说道。

“是吗?没有啊,没、没抖。”说喜欢她的人,眼前的齐然……是皇帝、是皇帝、是皇帝,她手抖也是正常的吧!

齐袁林关上门,将陆知遥拉回床边,奈何陆知遥紧紧的抱着柱子,大有誓死也不上龙床的架式。

“陆爷,这大殿只有你我两人,我又不会武功,要怕也应该是我怕吧。”齐袁林一直忍着笑,嗓子有些痒,单手轻握挡在嘴边轻咳了两声。

齐袁林穿上龙袍,整个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了,他和这金碧辉煌的大殿极为搭配,他就应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让众臣朝拜的天子,陆知遥看得出神。

“看什么呢?”齐袁林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就是他平日在皇宫穿的衣裳,没什么不同。

“陛下,那个……我知错了,之前多、多有得罪,不知者不怪,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了。”情啊爱啊放一边,先认错保准错不了,她之前对他干的那些事,她的脑袋现在还能在肩膀上真是神仙保佑了。

“呦,陆爷主动认错,少见了。说吧,错哪儿了。”

“我……哪儿都错了,错上加错的那种。”眼看着齐袁林起身,陆知遥抱紧了柱子,那龙床她可不想再躺了。

齐袁林靠近,将陆知遥困在自己双臂间,这下她想松开柱子都没得松了,“陆爷对朕这是在欲擒故纵?”

你大爷的欲擒故纵,早知道你是当今皇帝,我肯定躲你躲得远远的,给我一箱金子我都不去招惹你。陆知遥眼神闪躲,不敢去看齐袁林。

“陆爷后悔了?后悔招惹朕了?”齐袁林眼中透出一丝危险。

“您、您怎么知道,我没说话啊。”话从口出陆知遥就知道自己惹麻烦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只觉得面前的人脸被无限的放大,嘴唇上软软的,有些温热。

淡淡的一个吻,不带有任何的,齐袁林来不及反应便已经亲了上去,生在皇家他早已习惯三思而后行,可是对上陆知遥他却一再破戒。

“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陆爷既然已经招惹了,那就要负责到底。”齐袁林舌忝了舌忝嘴唇,挑起陆知遥的下巴,蛮横的说道:“松手!”

“不、不松。”陆知遥将脸埋在柱子上,双耳通红。

“松手!”

“我不!”

“陆知遥!你不松是吧,好,那朕就扒了你的衣服,从头亲到脚,看你……”

“我松!”不等齐袁林说完,陆知遥快速的收回双臂。

这个变态,这种话,亏他说得出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齐袁林点头称赞道。

“陛下,我什么时候能出宫啊?”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陆知遥的脑袋里都快乱成浆糊了。

“急什么,日后你就住这了,先好好熟悉、熟悉。”出宫?哪儿那么容易。

“陛下,您真打算娶我?”陆知遥慌了,她是真的慌了。

“怎么,陆爷不想嫁朕了?三天前你我可还是海誓山盟过的。”

海誓山盟,这词儿听着怎么这么别扭,“陛下,我那时还不知道您的身分,我、我那是……”

“没想到陆爷是这种人,明明喜欢朕这个人却嫌弃朕的身分,陆爷此等做法和那些登徒浪子有何区别。”

陆知遥再次混乱了,要嫌弃身分地位,也应该是这位嫌弃她吧,她哪儿敢嫌弃这位啊!

“陛下,此言差矣。”陆知遥心里憋着口气,“要说嫌弃也应该是陛下嫌弃我才对。”

“朕不嫌弃。”齐袁林摇了摇手指,认真的说道:“君子一诺,值千金,反正朕对陆爷是用情至深,情有独钟,陆爷若是想抛弃朕,行,奉上千金先。”

“您抢钱呢,我上哪儿弄千金,有千金,我还干什么捕快啊,我还省吃俭用攒什么养老的银子啊,我早就吃香喝辣去了。”陆知遥怒了,她彻底被齐袁林的蛮不讲理给惹恼。

“那朕不管。”

“您,无理取闹。”陆知遥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推了齐袁林一把。

齐袁林身子不稳,向后倒去,下意识抓住了陆知遥的衣衫,齐袁林高大,陆知遥哪儿能拉得住他,好在身后便是床,齐袁林倒在床上,陆知遥扑倒在齐袁林怀里。

鼻子被狠狠的撞了下,陆知遥痛得直流眼泪,“陛下,该不会是因爱生恨报复我吧。”她揉着鼻子,模了把眼角的泪水。

“陆爷,话得说明白,是朕报复你,还是你报复朕。”齐袁林一手环着陆知遥的腰,一手帮着她擦眼泪。

陆知遥将额头抵在齐袁林的胸膛上,好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要是跑回随州,朕就去随州逮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舍得离开陆家吗?”

“我没想跑。”陆知遥闷头说道。

齐袁林嘴角的那抹坏笑,陆知遥没瞧见,要是瞧见了,她保准知道自己被身下之人算计透了。

“陛下您这宫墙太高了,连鸟儿都飞不出去,我要是进来了,一辈子被困在这里,我……”后宫的墙可比皇宫还高,一辈子啊,她是喜欢这个男人不假,可是被困一辈子还不能反悔,她心下有些摇摆。

“鸟儿飞不出去,你不会从正门走出去吗?”齐袁林从腰间撤下一令牌,塞到她手上。

龙纹令牌,和陆知遥的手掌差不多大,沉甸甸的,“这么大块金子。”陆知遥改不了见钱眼开的本性。

“你要是敢把它融了,这笔帐朕记你一辈子。”

“不敢、不敢,这令牌可比金条值钱多了。”陆知遥笑呵呵的将令牌收进怀中。

“这后宫的墙再高,有朕在,也困不住你;文武百官的嘴再碎,有朕在,他们也不敢伤你分毫。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你只能嫁给朕。”宋太傅的案子要平反,他要给陆知遥一个身分,这事瞒不住她。

“……陛下,嫁可以,皇后您就再找个人吧,我从头到脚也没有母仪天下的样子,您随便在后宫给我安个职位就行。”陆知遥小声说道。做人得知足,哪有皇帝只娶一妻的,他心里有她,她就挺高兴的了。

“你不介意和其他女人共事一夫?”还安个“职位”呢,她拿他这后宫当随州衙门了。

怎么可能不介意,陆知遥哼了一声,“我可以忍。”大不了她就去外面转转,眼不见为净。

“陆爷真是有气度,朕佩服,不过朕没这个气度,心里装不下第二个女人了。”齐袁林冷着脸,一字字的说道,还要把他推到别的女人怀里,这丫头是真有容人之度,还是在装糊涂。

陆知遥埋头偷笑,“嗯……陛下做人不能太小心眼,但是……这个小心眼可以有,嘿嘿……”

“陆爷打算在朕身上趴多久,朕腿都麻了。”虽说就这样挺好,但是想着等会老爷子该杀过来了,还是提前把这丫头送出宫的好。

“对对对,我这就起,马上起。”陆知遥撑着齐袁林的胸口刚想起来,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寝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逆子!你是不是嫌我命长,三天不给我添堵,你就……就……”

太上皇身后跟着阿二、阿三,后面两人瞧见龙床上的场面,吸了口冷气,连忙转过身去。

“父皇。”齐袁林还被陆知遥压在身下,只能躺着说话。

陆知遥连忙起身,退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

齐袁林起身,挡在陆知遥面前,“父皇您吓到她了。”

“我……我……”太上皇也被刚刚的场面惊住了,好半会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啊,麻烦精。”齐袁林转过头,小声在陆知遥耳边说了句。

而后又拉着她的手,将人带到阿二、阿三面前,“送她出宫。”

“是!”阿二、阿三巴不得离开呢。

太上皇瞥了眼陆知遥,没说什么,任由阿二、阿三将人带走。

“父皇,看着像吗?”齐袁林给太上皇倒了杯茶,父子俩对视一眼。

“像,那丫头的眉眼有宋太傅的模样。”太上皇唉声叹气,十几年的事了,如今回想起来依旧历历在目。

齐袁林拿出风车,“这个风车是我做的,那丫头当时第一次进宫,没规矩得很,直直的看着我的这个风车,一口一个哥哥、哥哥的叫着,人小嘴甜,我就将这个风车送给她了,没想到,她能留到现在。”

“除了她,南玄任何一个女子,我都不拦着你。”太上皇没去看那个风车。

“可儿子只想娶她。”

“你要是个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你想娶谁就娶谁,我懒得管你,可你是皇帝,一国之君,宋太傅当年的案子……”太上皇欲言又止。

“宋太傅当年是党争的牺牲品,父皇以他一人之命为引子,撼动了外戚的根基,如若当初处理此事的是我,儿子……也会选择父皇当年的路。”

太上皇执政期间,皇后及其兄长定远侯的权势和皇权平分秋色,为了打击外戚的势力,太上皇在后宫独宠贵妃,并在朝堂上扶植保皇派,想以此来分化皇后和定远侯的势力。

宋太傅挚友纪海是定远侯的亲信,宋太傅是个通透之人,他看出太上皇早就不满定远侯,遂写信劝解挚友让他不要再沉迷权势,及早月兑身。可纪海贪恋权势,不仅不听宋太傅的劝解,还回信大胆批判太上皇在朝政上的种种不是。

此信函被贵妃派的势力所得,呈到太上皇面前,太上皇大怒,借此诛杀了定远侯派系中不少的大臣,为了名正言顺,宋太傅自然也是不能放过的。

宋太傅从不涉及朝堂两派的争斗,他只是一心记挂着好友,想劝好友及时悬崖勒马。

“那丫头知道真相后,她会原谅你吗?人是我杀的,可你是我的儿子。听我一句,放那丫头回随州吧,后宫这种是非之地,不是她应该来的。”

“父亲,儿子在想,若是当年这后宫只有母妃一人,没有皇后、没有贵妃,没有一众妃嫔,父亲想来应是会和母亲白头偕老吧。”

“放肆!”太上皇大怒,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案桌上。“你以为这皇位是随心所欲便可做得来的吗,你以为帝王可以呼风唤雨想要什么便要什么?文武百官是你的棋子,后宫女人是你的棋子,可你,是这天下的棋子!”

“父皇,儿子还是皇子的时候,身边女人无数,可那些人都是皇后、贵妃硬塞给我的,儿子累了,睁开眼睛要算计满朝的文武百官,月兑下龙袍躺在床上还要算计枕边的女人。”

“不舍哪里有得!”齐袁林的苦,太上皇又怎么会不知,这样的日子他过了大半辈子,他又何尝不累。

“宋太傅的案子,儿子要翻;那丫头,儿子要娶。”齐袁林定了定神,平静的说道。

“你老子杀了她老子,你要娶那丫头,也要先问过人家丫头同不同意。”自己最宠的儿子,从小到大一直和他唱反调。

“我有办法让她同意,也有办法让文武百官同意。”

“所以你现在是逼我同意了?”知子莫若父,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他这个儿子认准的事,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儿臣不敢。”齐袁林嘴上说着不敢,但却是直直的看向太上皇,毫不避讳其怒气冲冲的眼神。

“你不敢,这天底下哪有你不敢的事儿!好,我不管,我也管不了,你自己的婚事你自己看着办,那丫头也好,满朝文武也罢,你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还有,不用再让阿二、阿三去我那传话了,你的这些破事儿我懒得听。”太上皇拂了拂衣袖,起身迈开步子走出寝殿,“外戚专权的老路,你万不可再走一次。”说完便离开了寝殿。

“是!”齐袁林恭敬的说道。

皇帝带了个女人回宫,还亲自从马车上抱入寝殿。关于皇帝的婚事,宫里、宫外多少双眼睛看着呢,这个消息马上就从宫里传了出去,关于这个神秘女人的身分,不出三天便被查了出来。随州城的女捕快、随州茶商陆家的女儿,还是陆家大房抱养的女儿。

“陛下,宰相大人还有几位尚书大人跑到太上皇那儿去了。”年轻的公公一边帮着齐袁林研墨,一边汇报道。

“还是关于立后的事?”齐袁林写了个大大的忍字,眼里带着笑意,让人猜不透心思。

“陛下英明,找到太上皇那儿的,除了陛下的婚事还能是什么。”年轻的公公回话道。

“父皇怎么说?”

“太上皇发了好大的脾气,说想过两天清闲日子,指着宰相大人的鼻子骂,是不是想逼死他,让他们有什么事来找您,别去烦他。”年轻公公绘声绘色的描绘道。

“让他们去触父皇的楣头,也好,省得朕骂人了。那丫头的身世,他们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各位大人对这事儿还真都挺上心,压箱底的人脉、手段都用出来了,明儿个早朝估计就有大人该向陛下谏言了。”年轻公公是齐袁林的心月复,文武百官的风吹草动都由他向齐袁林汇报。

“不会这么快,他们还要去趟随州见过陆家人,才会到朕这。”

“陛下谕旨,庆国公问斩前,文武百官一律不得出京,各位大人们只怕是分身乏术啊。”年轻公公看着齐袁林又写了一个大大的破字,笑呵呵的说道。

“随州那边的人都安排好了吗?”齐袁林笔锋一转,快速收笔,看着纸上的忍字和破字,轻言问道。

“陛下放心,云初公子坐镇,保准各位大人的心月复们进不了随州城。”

齐袁林的手指敲着桌面,望了眼窗外的蓝天,“温言到哪儿了?”

“已入境南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出双簧戏,朕是准备好了,就看各位大人的了。对了,官驿那边多派人手,要是有人敢打那丫头的主意……”齐袁林笑着抬手抹了下脖子。

年轻公公马上恭敬的弯腰低头,“陛下放心,都安排好了,阿二、阿三都在那,全是暗卫中的高手。”

年轻公公在齐袁林还是皇子时便跟在他的身边,他还从未见他们主子对谁这般上心过,主子算计的人无数,可是真正关心的人,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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