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本書交付審稿的第二天,我病了。奇怪的病,全身部分皮膚疼,而且一疼好幾天,踫都不敢踫。到了第六天,轉化為後背肌肉酸痛,期間絮絹編編打電話過來,好心建議我去醫院看看,可是我是一個諱疾忌醫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去看醫生的,就這樣,一直病了整整十天之後,終于發燒了。
無法形容自己發燒時的心情是多麼的復雜。
一方面,我希望發燒能讓身體內的病菌可以徹底被燒死,另一方面又因為看了一些醫書而擔心這種無名病痛預示著後面可能更猛烈的癥狀襲擊。
在發燒後的第二天,我終于可以神清氣爽地去上班,當天晚上,絮絹打來了過稿電話。
這是我進新月以來最快的一次過稿,所以當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因為前一天發燒而出現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