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從軟玉溫香中被叫起來,心情都不會很好,尤其被叫出屋子後,看見的還是裴安陽那張瞼時,心情就更差了。
「你來做什麼,不是說了沒重要的事別聯系嗎?」凌易拉長了臉,神色頗為不耐煩。
「我當然有很重要的事了,莫非我來的不是時候?呵呵……」看著凌易的表情,裴安陽賊笑得就像只偷吃了雞的狐狸。
「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整我。」凌易悻悻然道。
「我就是故意整你,怎樣?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太急色了,天都還沒暗呢!」裴安陽笑著諷刺道。
對于一個被繁雜的事務蹂躪了足足有半年之久的米蟲來說,裴安陽覺得自己不管做什麼都是理直氣壯的。
「你……」他的毒舌讓凌易為之氣結。
他很想回報裴安陽幾句惡毒的話,可做為一個身心才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