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點,寒冷的冬天每個人都躲在熱呼呼的被窩里時,媜子卻仍坐在電腦前拚命趕稿,這就是作家的孤獨與無奈。
不過,看咱們家老公跟小孩睡得七橫八豎,打鼾的打鼾、磨牙的磨牙、吹泡的吹泡,顯然除了自己,沒有人在意媜子這台敲打鍵盤的機器是不是躺在床上。(唉,勞動階級的悲哀啊!)
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忙了多久,好像每天一睜開眼楮,媜子就在敲鍵盤寫稿,連寫了兩個月,怎麼還是在寫同一本?
別說身旁的親朋好友納悶,我想,見到媜子出書速度已經可以當季書看的讀者一定也會猜,媜子到底是外務太多,還是每隔幾天就會被外星人綁架到火星去,或者——腦漿凝固的程度比北極圈融冰的速度還要快?!
總之,一本稿子寫了兩個月還當烏龜慢慢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