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竟然義正辭嚴地對她說不好。
他憑什麼這麼說?他憑什麼、他憑什麼?
她想笑、想哭,更想槌他、打他。但是,她卻無法將心底的這些念頭化成具體行動。或許,她心中已有底,所以不想再白費氣力。因為到頭來,她依舊是平凡的柳子箋,而他也依舊是馳皇集團的總裁。
就算她擁有一雙紫色玻璃鞋、就算他真的是巳時出生,童話就是童話、預言就是預言,成不了真的,也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
「我承認我以前的確蠻惡劣的。」他環緊她微微發抖的肩頭,嘴角泛著苦笑。
柳子箋閉上雙眼,無聲地喟嘆。
他終于承認了。
「子箋,你不該怪我的。當我用盡各種方式,而你都不願意把玻璃鞋交出時,我當然會這麼做。」
後來,他推斷出她遲遲不肯交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