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受不了,不過一口而已嘛。」
若蟬不停地用冰毛巾敷他的額,為他擦臉,他一動也不動。
餐廳侍應生幫忙把他抬上計程車,計程車司機幫忙把他半架半扶的送上樓。
「沒見過喝一口那麼淡的酒,就醉得變成一攤爛泥的。」若蟬咕噥。
她差點以為他死了。
「對不起,龍俠,我不知道你真的不能喝酒。」她低語。
她輕輕撫摩他的胡子。它們竟是如假包換的真胡子。
「你不需要這麼做的,龍俠。」若蟬低嘆。「我很久以前就知道,愛一個夢想是不實際的。夢想需要靠自己的努力,實現以後才真正屬於自己。所以你要我許願,我才許得那麼為難。」
她眨掉忽然竄進眼瞳的淚水,卻按不下忽然同時升起的怒氣。
「你給我一個伯爵,萬一我真愛上了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