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是唯一能夠將柳先開那糟到不行的樣子,形容出千百萬分之一的詞。
兩個至交好友,一個靜靜地陪著他喝酒,另一個則是頻頻地想要搶下他的酒杯,不讓他折磨自己。
「喂,你不要喝了行不行?」在第N次奪下柳先開想要干杯的酒杯,手忙腳亂的祁凌翔終于很沒好氣的要求。
笑,卻讓人感到比哭還慘的憂傷,他抬起頭望著好友,淡淡的說︰「不行!」
他必須喝,因為只有讓酒精麻痹自己之後,他才能少痛那麼一點點。
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夠讓自己從寸步不離的人兒身邊離開,放她一條生路!
「既然這麼舍不得,干麼不去留住她啊?這樣要生要死的給誰看?」看到昔日意氣風發的男人突然變成這副死樣子,祁凌翔忍不住出言數落。
「留不住!」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