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開始下著傾盆大雨,是那種不止不休,傾盡天上眼淚,洗盡人世悲愁的雨。,
曉楮為趕回去與冷敖會面——他們約在中環,不顧「生死」的︰中出校園(雪凝這麼說的)。雪凝端坐在教室,很冷靜的看著書。
說是避雨,但回家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雨,或者總有同情心,總會停口巴?
教室里還有不少的同學,感覺上不孤單,只是——看書的效率極差,看來看去都是那頁。
她暗自嘆息,這種日子要拖多久呢?
雨很堅持,像她——也像雨濃。雨濃也在堅持吧?她是這麼想。
漸漸地,天色愈來愈暗了,雨卻沒有收勢,沒頭沒腦的淋下來,淋得人心煩極。
同學們都不願意再等,有的冒雨離開,有的有人來接,雪凝發覺只剩下自己時,已是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