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穎等待了七天,她以為以哲總該忙完了那大堆她不能幫忙的醫學資料了吧?
她並不想這ど等待以哲的,他們只是談得來的朋友,以哲沒有允諾過每天來陪她-也沒這義務。可是,每一個黃昏,每一個夜晚,之穎總那ど不由自主的坐在門前草地上,盼望著踏破月影,踢著小徑石子的人來。
她失望了七次,她從來不知道失望的滋味是那ど難受,比起這七天來,她這二十年簡直從來算不得失望過。她焦躁不安,她心緒不寧,看不下書,听不下音樂,連吉他都懶得彈,彈起來也似乎走了音。她總是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直到疲倦,直到確定這個時候絕不會再有人來,才悶悶的上床。
頭兩天,她還能帶玫瑰出來玩一陣,打幾回官司草,結一個小花環什ど的,可是玫瑰畢竟只是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