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時子樵仍未返,甚至連個電話也沒有。
「到底發生了什?事?」才回家不久的思奕問。「怎?大家都不講話呢?」
子樵母親憂形于色。思曼再也坐不住的走來走去,又到露台上去張望。方氏夫婦也陪著子樵母親。思朗再也忍不住的把經過情形告訴思奕。
「我出去找他。」思奕起來。「坐在家里干等不是辦法。我去文華酒店。」
「再等一陣。」子樵母親極度不安,卻強自鎮定。「他們不會在酒店,子樵——應該有消息來,他有分寸。」
思奕只好坐下來。知子莫若母,子樵母親的話有道理。
又等了一陣,還是沒有消息。屋子里每個人都不出聲,空氣沉悶得令人要發瘋。
「我看還是——」思奕沒說完,電話鈴忽然大響起來,把每一個神經已拉緊的人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