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之甚最後把飛舞送回他下榻的沙漠玫瑰酒店,安排她跟他住在同一間總統套房。兩百余坪的空間各種設備應有盡有,房間也有數間,還有一個室外游泳池。
「為什麼我要跟你住同一間房?」飛舞鼓著腮幫子埋怨,「我不想跟一個騙子有任何關系。」每一個字都充滿濃濃的厭惡。
被當呆子要了將近兩個月的怨氣,不可能輕易消除。
樊之甚也不回嘴,任由她發泄。
「趁著我行動不便又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帶到你的房間關起來,根本就是軟禁,是犯罪的行為!你這個詐欺犯罪加一等!」飛舞一邊大聲說話,一邊抓起身邊能丟的小東西,往他站的地方砸過去。
宣泄的過程中,每一句怒吼、每一次丟擲,她都意識到自己認真的程度。若非在乎,又怎麼會傷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