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祁駿又累又倦。
自從回來美國後,他除了要應付總公司的工作外,還要參加各類酒會、宴會、慈善舞會,這是責任,也是義務,而且是工作的一部分。
最衰的是要怞時間陪那個尼森小姐吃飯逛街,真要命!
說他是鐵打的,其實不過分,但機器也是要休息,不休息,再硬的合金照樣會自動分解。
他停安車,看看時間。七點整在祁家大宅還有一個宴會,結束後他才能休息。
現在他上樓洗個澡,換個衣服,稍事休息一下,應該還來得及。
步上樓梯時,他心髒突然撲通狂跳了數下,然後微痛數秒,令他不期然卻步,握住扶手,右手按上左胸。
怎麼回事?他在心痛?他自嘲地微笑,搖頭,再搖頭。
「少爺?」管家在樓下盡職地詢問停下步伐的主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