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躺在床上,心中好生無奈,經過十幾天的高燒昏迷,他才逃離死神的召喚。但他醒了之後,卻只能這樣一直趴著。
起初稍微一動,倌瑩就哭得像個淚人兒,仿佛他會就此歸西。
如今,醒來已經半個月了,倌瑩卻常常跑得不見人影,待遇怎麼差這麼多?真氣人。
「倌瑩。」他大吼,她再不來,他就要下床去找她了,才不管大夫說他不宜妄動,應該多休養……
「干嘛?」倌瑩打開房門,臭著一張臉,拿著飯菜進門。
「我好想你。」常清看著她。
倌瑩冷哼一聲,不打算告訴他—心里好高興。她才不讓他得意、臭屁呢!
「听說,你又把侍侯你的丫頭嚇哭了?」她眯著眼楮瞪著他。
「誰叫她笨手笨腳的,不如你的手巧。」他一臉無辜地看著她,而後朝她招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