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念家人嗎?」
波士頓的音樂演奏廳後台。
岳淳對著那個鼓發呆,足足有十分鐘了,要不是演奏會即將開始,絕對沒人敢驚擾她。
從那一次和何映田談過之後,她就答應了美國音樂協會的邀約,做一次六十場的巡迥表演,不過因為場次太多,加上她行動不便,所以行程並不是很密集,所以才開了二十一場,就足足耗掉了七、八個月的時間。
前幾天,她才跟爸媽通過電話,他們似乎過得不錯,生活也沒什麼重大改變,不過,有意無意的,他們還是會提起何映田,說他自甘墮落,染上酗酒惡習。
不過,情況有多糟,她並不知道,可是一有空檔,她就開始想起這件事,它似乎成了一個惡夢,不斷的困擾著她,不斷的讓她擔心。
「岳淳,你還好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