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下把我給害慘了。」待在殷柏睿住的飯店套房中,閻-不斷地哀聲嘆氣,「我好不容易讓她肯看我一眼,肯跟我說話了,現在被你拖下水,什麼都泡湯了。」
殷柏睿神色陰郁地坐在窗台邊,手里的酒瓶已經空了一半,他完全沒有听進閻-的抱怨,獨自沉浸在醉鄉里。現在的他只能用一句話形容——醉鄉路穩宜頻到,此外不堪行。
「早知道,我真不應該開口幫你說話,現在法國白跑了,這些日子的努力白費了,又得重新來過。」閻-的手里一樣是酒,不過比起殷柏睿的狂飲,他算是沾唇而已。
看好友始終不發一語,閻-終于從沙發里爬起來望著他。「算了,事情都發生了,你也別這麼沮喪,等洛洛氣消了,肯听你解釋,一定會原諒你的。她那麼愛你,不會忍心讓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