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寶盒及鑰匙的這一個事件,應、尉、凌三家重新聯系上,並因共同度過難關而重拾三家的友誼,他們各自帶著伴侶,打算一起回到故居去祭祖,告訴他們的祖先這個消息。
然而才一到上海,除了三人的伴侶外,他們三個人都帶著厚重的黑眼圈,淒慘的模樣活像是一連好幾天都沒睡好兼被鬼壓床一樣。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像是有苦難言一樣,最後應虔兒先嘆了口氣,開口詢問一旁臉色很臭的師兄。「你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快被煩死了。」他難得有問必答。
「為什麼?我可沒煩你哦。」
一旁的杜采苓無奈的接話,「他說他一上飛機就開始被奇怪的夢纏身,根本不得安寧。」
凌軾央微皺起眉,「什麼樣的怪夢?」
「就是一個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