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無趣。」
隨著女敕女敕嗓音的抱怨,一池明鏡般的碧波深潭被人攪亂,就看兩截白藕似的小腿胡亂的踢著水花,毀去片刻前浮映在水面上的喜慶景象。
並沒有眼不見為淨,一想起剛剛看見的結婚場面,那張孩子氣的漂亮小瞼蛋上,表情是無趣到有點生恨的那種。
「搞什麼嘛!」他恨聲低斥。
「又怎麼了?」分神問話的男人佣懶閑適的倚著垂柳的枝干,手中一本偵探漫畫,正看得津津有味。
「那女孩明明吃了那麼多苦頭,現在苦盡甘來了,竟然沒回以顏色?」又踢了一腳,激起一輪水花,恨道︰「最少也該讓那男的吃點排頭才說得過去嘛,結果她竟然什麼也沒做,就這樣隨便的放過了他。」
「你傻啦,就算她什麼都不記得,以她的心願,她怎麼可能舍得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