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血,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斯文人。」仲海的大腳翹在霧的病床上,坐在病床外的一張椅子上,擠得椅子吱吱地響,令人懷疑它隨時都要散架。
藏血的雙手都涂了一些藥,都是磨傷和擦傷,最嚴重的是拉傷,他的雙手用了太大的力。「我一向都很斯文。」藏血斯文地推了推他的新眼鏡,似笑非笑地看著仲海。
霧的傷還沒全好,虛弱地躺在床上,她閉著眼楮,過一會兒就要看藏血一下,以確定他不會不見了。
「這丫頭,從小妖女變成了牛皮糖。」仲海看著她,嘿嘿地笑,「你居然可以一手把自己和比我還大塊頭的那家伙掛在樹上,我真看不出你還有練舉重或是吊環的天分,真不配你這張漂亮的玫瑰臉。」
玫瑰臉?這是什麼詞?藏血模了模自己的臉,「我在想要不要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