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一次醒來,臉上的紗布已經減少了很多。
睜開眼楮,就看見慈眉師太、肖飛、秦箏、靜念等等都圍成一圈,或坐或站在自己床前。
那陣勢,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大哥呢?
「出了什麼事?」秦倦低低地問,聲音出奇地幽冷。
眾人面面相覷,終于秦箏開口,那聲音卻是出奇的鎮定,「倦,大哥走了。」
「什麼意思?」秦倦蹙眉,危險地緩緩坐了起來,他看著秦箏。
「沒有什麼意思,大哥走了。」秦箏遞給他一疊信箋,明眸如水,「我不知道你會怎麼想,但你要相信,大哥他——」她吐字如夢,輕輕地道,「是真正——解月兌了。他不必再苦了,我希望我們也應知道如何解月兌,而不必再自罰自苦。」
秦倦接過那信,這便是那天放在他枕邊的信箋。
字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