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不知母親到底對父親說了什麼,但自那天起,父親沉靜了許多,他不再動不動就發脾氣,有時甚至會到母親的別院稍歇。
三日後,隋曜權上門下聘,文寬澤雖冷淡以對,但卻沒再動肝火,為此,墨染欣喜地幾乎要落淚。
這日,她與隋曜權悠閑地在園中對弈,忽想起一個人。
「屈公子怎麼了?」墨染詢問,她差點忘了這件事。
隋曜權聳聳肩。
「這是什麼意思?」她追問。
「他消失了。」
「消失了?」她吃了一驚。「你是說,你……你把他……」她怒聲道︰「你知不知道他是縣尉大人的兒子,你怎麼可以殺死他——」她忽然掩住嘴,緊張地東張西望,深怕讓人听見。
她的反應讓他發笑,她為他擔憂關心的模樣總能讓他心中一暖。
「你還有膽子笑!」她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