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上了車,齊越的靜默沉重而迫人,帶來無比的壓力。
杜懷暖也沉默著,如果說他在生氣,那麼她決定要比他更生氣才行。
「知不知道我在法國的時候,不管到哪個城市,都會打電話給-?不管工作有多麼忙,都希望可以听听-的聲音,可是卻從未如願!等我瘋狂的處理完所有的事回到台北後,卻被告知-已經走了!」齊越捏緊自己的舉頭,看著她冷漠的側面,感到一股怒氣在胸口處徘徊。
她這是什麼的態度?齊越很想用力搖晃她,很想大聲喝斥她,但他最終什麼也沒做,只等著她回答。
「你在問我離開的原因嗎?」她記得自己在信里告訴他,只要他去見她,她就會告訴他原因,但是他並沒有出現。
「-願意回答我嗎?」齊越冷漠有禮的問。
杜懷暖以淡漠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