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醒,沒有醒過來對她說,那只是他的惡作劇,對她說他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第四天過去了,第五天……第六天……荒木堇哭得連報紙有沒有報導那場激烈的槍戰都沒注意。
她的胃又痛起來了,這次再也沒人會匆匆跑去買胃藥,也沒人會擔心得揪著她罵。
她好不容易找到個肯照顧她、擔心她的人,卻被可惡的閻王奪走了。可惡、可惡、可惡,她想把閻王大卸八塊!
工作坊的人跑了一半,連男主角也追著郝麗的腳步遞了辭呈,只剩幾個立場中立、盡責、熱忱的學員。他們打電話來問,她只說耿玦生病,要多休息幾天。她問了表演日期,把她日本的舞團調來支援。
如果,他真的只是生病就好了……
「你怎麼那麼笨啦!」她不敢去檢查自己一手造成的傷口,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