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痛意由淺至深慢慢深入骨血之中,疼得她無法不睜開眼,想看看是哪個人在惡整她。
本以為撐開眼皮的速度夠快了,事實上卻緩慢得有如老牛在拖車,眼皮重得似幾千公斤般。
「小狐狸,你醒了。」溫暖厚實的大掌輕覆在她的小手上,為冰冷的小手傳達熱氣。
「好……痛……」她皺著眉抱怨,腦子一片混亂,記不起發生了什麼事,目前只知道痛。
「因為你身上的麻醉藥剛消退,所以會覺得痛。」大掌輕輕撫著她的額際,如果可以,他情願受傷的人是他,而非她,這疼痛該由他來代替她承受的。
「麻醉藥?」她愣了愣,仔細回想了下,終于讓她想起先前發生的槍戰,是了,她受了傷。
「你的肩膀中了一槍,醫生已經為你取出子彈。」華梟輕聲說明她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