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她在我小閣樓外面坐了太久的緣故,她的手冰涼得仿佛水銀,臉頰卻因寒冷而變得通紅。出租車上,江愛笛聲坐在前面,我和米砂坐在後面,我們靠得很近,我把她的一只手牢牢我在我的兩只手中間,過一會又換一只。從前她總是這樣踢我暖手,現在換作我這樣做,從沒有一刻比我為她取暖的那一刻更加叫我發自肺腑的快樂。言語在此時顯得很多余,唯有默默傳達的體溫能說明一切。這體溫仿佛讓我回到了十七歲,回到天中,回到那個不太安分卻因為有她而生動的宿舍,回到那些躺在一張床上永遠有說不完的知心話的夜晚。
還是江愛笛聲打破了沉默︰「米砂啊,你為什麼也選擇加拿大啊,那里我很熟,需不需要帥哥,我可以介紹一打給你?」
「帥哥不要。」米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