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愷一手枕在腦後,一手環在妻子滑膩的香肩上輕輕摩挲著。「蟬風、蝶衣、香雲,好美的一個故事,好巧的一段緣分,不過……」「什麼?」飛霜貪戀他結實的胸膛,吻著他那凝結其上的薄汗,想起兩人方才的激情,不禁又面紅耳赤起來。
視線一直未曾離開她的端木愷顯然注意到了,便立即翻身,往她胸前探去。
「還是我的妻子最甜、最美、最柔,也最媚。」
手掌揉捏逗惹過後,唇舌緊接而至,含住那已然硬挺的粉女敕蓓蕾,立刻像采蜜的蜂般,貪婪的吸吮起來。
飛霜小嘴微張,發絲凌亂,掐緊他的脊背嬌吟道︰「今兒個是怎麼了?剛剛才把人家系衣的珠帶扯斷,那可是你特地賠我上回在狗山彈散的那串珍珠手煉的,現在又——唉,寒衣。」
由于他的吻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