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踏出松山機場,便迎上夏日燦爛的陽光,可是我不敢架上太陽眼鏡,就怕「意同。」
「嗨,慕覺。」
「把眼鏡戴起來吧,瞧這陽光有多刺眼。你以為剪短了頭發,我就會認不出你來?」上了車,我照例不問他要帶我到哪里去,倒是他走的路線令我詫異。
「你知道我的小窩在哪里?」
「家同畫的地圖,還會有錯嗎?」
家同,我那最親愛的弟弟。
「你……全好了嗎?」
我的思緒隨著他的問題飄回到今年初回國後。
若說在美游學半年,除了找回自信的快樂以外,還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事,那便是媽媽答應在我回台前的兩周來美,母女倆結伴暢游了一趟美西,然後才趕在舊歷年前回到了台灣。
在旅游的過程當中,我們展開了二十幾年來不曾有過的心靈交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