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滿洲長白山涼風夾著些許勁道拂來,寒地的山林間隱約可聞男子高亢的歌聲,那歌聲豪放嘹亮,再冷的天候也教這歌聲給驅走。
歌聲在積雪突然垮下時逸去,隨後听聞的是連串的咒罵,之中夾雜著兩聲冷笑,這兩聲冷笑讓咒罵聲更響亮。
一道與雪融合為一的白影因那咒罵聲而稍停腳步。
他,戴著白毛帽,身著白衣,發長幾乎及地,面容俊朗中帶著邪氣,黑眸狹長,眼角上斜,是一雙美麗的鳳眼,空靈幽幽,流轉著悲傷的光芒,一身寂寥抖不落,平添孤寒。
他身後掮著個自頭到尾全包裹起來的女子,那女子面容慘白,好似死人,緊合的眼睫凝著白雪,自她人中所結的霜氣,依稀可辨她尚存一息。這一停頓,讓兩方人馬打上照面。
他瞧見有個捕快打扮、眼蒙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