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下午兩點鐘,華千謀的新居電話響得快要燒壞電話線丫,但躺在床上的他,依舊置若罔聞。
心像是死了,恍若感官全都遲頓了。
在白念恩離開他的那一天,像身體內也有某部份跟著月兌離了,他整個人顯得不完整,猶如行尸走肉般。
他什麼都看不見也听不見,感覺神智也要自身體抽離。
不再感覺痛苦,反而覺得平靜。
深陷在黑暗之中,他卻有種恰然自得的喜悅。
「千謀、千謀!」
他疲憊地張開眼,眼前是神色倉皇的夕羅。
「-怎麼進來的?」他嗓音沙啞的問著,隨即又閉上眼。
「念恩把磁卡和鑰匙交給我。」她簡短說明。「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打了那麼多通電話都不接?」
她環顧四周,在床邊找到下少空的酒瓶,眉頭皺得更緊。
「找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