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秋天遞嬗走了夏天,炙熱卻未減分毫。
听說日本的楓葉已漸漸轉紅,揮灑秋日的妍麗,一沾一染的由北海道起始,一路往南走紅下去。
秋天來了,我收到谷亮鴻的傳真。他決定在日本訂婚,然後農歷年時回台灣結婚。轟動的中日戀情在喧擾了四、五個月之後,在千萬雙目光的注目之下,很奇異的沒有分手,反倒決定一同走入婚姻的殿堂。
小谷沒有親人,他只是口氣粗劣的叫我與鐘老太太這一票人沒事閑著的話,可以去觀禮。其下的渴盼當然不必言喻,更何況他老早叫人送來頭等艙的機票。
所以撇下了自身未解的困擾,我決定去參加小谷的訂婚典禮,並且好生在日本玩上一趟。提早飛去日本,不與別人同行。
嘿嘿!正好也可以躲過朱棣亞的盯人術,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