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可怕,我沒想到他會落到這個下場。」走在療養院那條水泥鋪設的步道上,剛從裕松病房出來的裕梅感慨地對梅生說道。
「他一直是個完美主義者,對自我的要求很高,並且很以出身自你父親這ど有名的骨董鑒賞家之後而自豪。一旦知道了真相,難免會受不了這個刺激。」梅生挽著她,緩緩地朝青蔥的草地走過去。
裕梅無言地坐在草地上凝視著遠方的落日余暉。「嗯,幸好醫生說他並非沒有復元的可能。但是,我又很矛盾,如果他復元了以後又跟以前一樣……」
「我們也只好賭上一睹了,不過有一點倒是很值得慶幸的。」梅生揚起眉含笑地說。
「哦,什ど事?」天色越來越暗,彩霞也逐漸被無邊的夜色所吞沒,她轉身看著梅生。
「我們的孩子應該不會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