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闕不由得再次凝望著一臉沉靜的衛寒。這已經是他在十分鐘內第三次以這種眼神看向她了。
他疑惑著,世界上已經沒有其它事情可以讓她臉上出現冷靜以外的表情了吧?哪怕是面對著眼前這個聲勢浩大的「狀況」。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看著眼前一字排開的武器,他有些呆住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的傷口開始結痂、可以下床行動的時候,她就把他帶來位于衛宅頂樓,一間像日本道場的練武室,一踏進去,他就被眼前的武器怔住了,從西洋劍到中國的長矛,以及各種說不出名稱的武器排列在室內兩側,他還真懷疑衛寒把他帶來這個地方的原因。
「小沁說,你的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了。」衛寒松了松腕骨,答非所問。
他一怔,老實地點頭。「雖然還會痛,但是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