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雅奔回院落,正轉身把門合到一半,便被另一股霸道的力量猛然擊開,震得她踉蹌卻步。門扉暴躁地砰聲大響,在巨大駭人的身影後被重重摔上。
冰雅含淚怒視,隔著圓桌與百禎的冷冽相對峙,氣氛緊繃。
「你為什麼那樣對容貴?」他低斥。
「為什麼不問問你自己在跟她做什麼好事?」她哼聲冷笑,眼眶盈滿破碎的淚光。
「你根本不信任我,是嗎?」
「你又有哪一點值得人信任?」
百禎握緊拳頭,力持鎮定。「我很久以前就跟你聲明過,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剛才的事,你怎麼說?」
「該說的是你。你如果相信我,就該明白剛才的事不可能會是你所想的那樣。」而她卻毫不考慮地當場認定他與容貴必有奸情。
「你們當時都已經吻得難分難舍,我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