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畔,靈隱寺。
早課誦經聲朗朗于長廊上,因而掩蓋過了廊上兩名小僧談話的聲音。
「喂,無能,你怎麼清理一間禪房清理那麼久?偷打盹是吧。」尖酸問著。
「哪有?我……我也不想待那麼久呀,誰……誰教師父給我起了法號叫無……無能,我動作慢點有什麼關系?而且你也不曉得,那……那禪房里供了多少牌位,還得一個一個擦,很麻……麻煩的!」遲鈍答著。
「麻煩?我看是你笨吧,那些牌位沒事晾在那里哪會髒?隨便抹抹不就得!」
「我……我才沒像你這麼取巧,是自己的事就得干得仔……仔細的。」停頓一下,突然改口說︰「不……不過你說的也對,抹太仔細好……好像也不大好。」
「耶?奇怪喔,今天你怎麼認同我的話了?說!是不是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