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小姐,請您過目一下這份文件。如果有不詳實的地方,請您修改一下。」
秘書們說話多禮貌、多客氣啊,可是她們的口氣里全是高傲和諷刺。交給她的文件,根本就是一些繁雜而費神地整理、或是需要反反復復核對的底稿和雜件。
她們——不,是所有人,都儼然把她看作是因公司倒閉,轉而投靠跨國集團總經理的、為人所不屑的女子了。
而沈常朗為她安排了新辦公室,卻不安排具體的工作給她。她已經成了眾人眼中的一個花瓶,並且還是他所不要的花瓶。
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沈常朗望著隔壁仍未滅的燈光,眼神無法移開。
他不去想陵特意把她安排在他的窗前是什麼意思;只是每每在獨處的時候,就再也無法讓自己不去看她。
這麼晚了,她還沒回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