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聲音很甜的《禾馬》工作人員告訴我,「你這本書不太像愛情故事耶。」
她說得真客氣,我心里這麼想。事實上,程淺把書名取作「戀人未滿」時,就帶著一份自首兼懺悔的心情了。如果沒有被錄取,就把這篇故事當成學生時代的一個紀念與回顧吧。
我頻頻如此安慰自己。
書中許多的人物與情節不可避免地與一些我所認識的人重疊,特別是一個大學時代遇上的「南非人」給了我最多的靈感。
她自小就跟父母移民南非,進大學前出了一次嚴重的車禍,趕不上當地學季的她,只好申請來台灣念大學。
我大一時,她住我隔壁寢室,我們並不相識,也從未打過招呼。她脖子上永遠很可憐地戴著一個白色的矯正器,個性卻超乎常人開朗。夜深人靜時,隔著一道厚厚的水……